力的挥了挥袖子,驱赶他们离开。
他的面色黑沉,尤其是眼圈,肉眼可见的黑沉,是多日没有休息好的暴躁。
小田子小心翼翼解释,“顾娘子,施老板平时很温和的,你不要放在心里。”
顾意朝他笑了笑,“只是看看你夫人,若是我医治不了,你有什么损失?若是我碰巧能医,那你岂不是撞了大运?”
施老板布满血丝的眸子看向她,有些诧异,若她真是医者,那性格态度真是稳,真的好。
他这些年不知见过多少大夫,都是些老头子,脾气很不好,容不得别人有一点质疑。
哪怕就凭这一点,施老板对她也生不出反感了。
“跟我来。”
他带着顾意来到一个幽暗的房间内,房间里偶尔传来低低的抑制不住的咳嗽声,一进去便闻到浓烈的药味。
施老板听见声音,没有任何反应,坐到娘子身边,扶着她,“恩娘,大夫来了。”
“劳烦大夫了。”
昏暗的房间里,依稀能看出恩娘病弱苍白的模样,竟然连床都下不来吗。
顾意摸上她的脉,又观察了一下她的神情,问了几个问题。
“你们成婚多久了?”
施老板道,“有十五年了。”
“没有生孩子吗?”
施老板便不说话了。
恩娘低声解释,“是我身子弱,怀不上。”
“恩娘是远嫁吗?娘家是在哪里?”
夫妻俩吃了一惊,施老板问,“你如何知道?”
“施老板你别激动,看来就是远嫁了。”
恩娘点点头,“我家是在内地,蒲州一个小村子里,他年轻时候行商路过,我便嫁了他。”
顾意点头,“你这病,其实是长期赶路水土不服,后来又瘴毒入体,你的体质不适,所以才会重病。你这病是熬出来的,若是能及时治疗,不至于到现在的程度。”
施老板半晌愕然,看向恩娘眸子含泪,“难怪,那时候你日日生病,我却以为是路途奔波,所以才放弃做行商,开了小铺子安定下来。可你却干脆一病不起,你当初不舒服为什么不说呢。”
恩娘也哭了,“大夫说,瘴毒只有那么一个方子,历来他们都是这么治疗的,生病的人多,病重的少,我也不知会变成这样。”
“真是一个个庸医,怎会没有一个人诊断出来呢!”
施老板崩溃了。
顾意道,“大夫应该告诉了你是瘴毒,还开了药,是有用的。是你娘子的体质被拖垮了。”
“来,我给你扎几针。”
恩娘褪去衣裳,抽噎着闭上眼。
顾意拿出针袋,在恩娘身上施展针灸。
因着她露出的这一手,夫妻俩对她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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