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景夙不耐的拧了拧眉头,然后转身进入院子,“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顾意差点气笑了,“大哥,这个时辰都下午了,你睡午觉未免太晚了,是要睡晚觉吗?”
真是幼稚死了。
没见过这么幼稚的男人。
好吧,看在他那么幼稚,然后吃醋难过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的哄一哄吧。
萧景夙听到她的话,脸都黑了,周身似乎带着化不开的寒冰。
她不管,拉过萧景夙的手腕,“你身上还有伤,走这么远的路,身上的伤疼不疼?”
萧景夙抿嘴,“没走路。”
顾意瞪眼,“坐马车?”
她想着,觉得他不像是会坐马车的人,“骑马?”
萧景夙不说话,默认。
顾意便眯起眼睛,“你可真是不知死活,伤成这样,还敢骑马。”
萧景夙看向她的眼神就眯了起来,更加不高兴了。
顾意整个人一惊,差点忘了她是来哄人的,不是来骂人的了。
“去卧室躺着,我给你看看伤。”
萧景夙扭捏,“不要你看。”
顾意瞪眼,强行拉着他,“这里只有我。”
给他上完药,顾意总觉得此时此刻的他有点毛病,明明背上伤得那么重,又渗血了,他还一声不吭,还摆出莫名其妙的姿势来。
“你准备生气到什么时候?”一边上药,她一边问。
萧景夙不说话。他正生气呢。
顾意又换一个问法,“我知道错了,你要我怎么做,才会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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