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医者仁心,但秦月在大夏待了许久,哪怕没有归属感,但是看到阙鲜人对大夏子民的迫害,她也难以做到心平气和。
自然而然,她的缝合便有些潦草。
所谓的潦草,不过是少缝了了两层,少了几针关键。
伤口看着是愈合了,但是真正到了战场那种地方,一旦蓄力,伤口崩开的危险极大。
战争中,没有一个侵略者是无辜的。
对此图图科尔并不知道,他找了军医看过缝合的伤口,便见到军医对此赞不绝口,堪称医神之术,当即便放下心来。
内里少缝两层,单靠肉眼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图图科尔地袒护让阙鲜人对这个大夏女子产生好奇之心,毕竟王储从未如此特别对待一个女子,哪怕是贝奇拉夏公主。
隔天,贝奇拉夏便再一次冲进图图科尔的大帐当中,恰逢他不在。
看到秦月‘悠哉’地坐在那里喝着醇香的羊奶茶,贝奇拉夏妒意上涌,挥手一鞭子便抽过去。
这次没有图图科尔当肉盾,秦月又能动弹,岂能让她欺负了去。
在她进来的时候秦月便有了防备,见状连忙往旁边一撤。
‘啪’的一声,矮桌在这一鞭子的强击下断裂成两半,脆弱不堪。
贝奇拉夏又要一鞭子打过去,木门打开,从外边冲进来两个侍卫,上前拦住贝奇公主。
若是在王储不在的情况下让这大夏女子受伤,他们定是要被重罚的。
秦月听着贝奇拉夏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一连串她听不懂的话,忽的便有心学习他们的语言。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熟知他们的语言文化,对于两军对垒有很大的帮助。
在学习方面秦月是毋庸置疑的强悍,又有现成的语言环境,当即便开始留意起来。
在图图科尔赶来之后,贝奇拉夏哭着指着秦月说着什么,似乎再告她的状。
女人真是可悲,她看不出图图科尔眉宇之间的不耐烦吗?
如此明显,她却依然喋喋不休,指望着这个男人能够站在她那一边。
图图科尔自然不会帮她,事实上除了在秦月这里吃了瘪,他在女人面前向来是占据上风的。
因为他从来不在乎,更不存在感情,自然处处占据上风。
贝奇拉夏被送走了,图图科尔也没有再提她的事情,至于是否伤害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伤兵很多诉求我听不懂,你教我学阙鲜语吧。”秦月说道。
图图科尔大感意外,抬眼看着他,眼底疑惑明显。
“怎么突然这么乖?”
秦月冷笑一声,“学会了好能逃跑。”
图图科尔大笑起来,“好好好,我教你,看看你学会了如何逃跑。”
图图科尔并不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