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见血封喉才能老实些。
原主曾经被亏欠的,她会一点点的帮她拿回来。
“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原主在这府里只有一个寒酸的小院子,原来是给花园做储藏用的,活得这么窝囊,难怪这些人敢这么欺负她。“对了,提醒你们一句,三天后我要见到我娘的嫁妆。不然的话,咱们官府见。”
“你敢,你娘既然嫁给了国公爷,她的东西自然就是国公爷的。”镇国公夫人怎么愿意把吃进去的东西再吐出来,这不是挖她的心吗?
“这样啊。”容落歌微微挑眉,“不给也行,出了这大门我就会好好的跟各家夫人知会一声,镇国公府嫁女儿,陪送的嫁妆都是给男方的,特别大方。对了,回头我问问夫人的娘家,当初给夫人的陪嫁,不知道现在入了国公府的账没有。”
“你……”镇国公夫人怎么也想不到容落歌如今这么难缠,她的女儿还没定婆家,要是这样的话传出去,以后还能找到什么好婆家?
“夫人不用夸我,宣扬镇国公府的好家风,也是我这个做女儿应该做的。”
镇国公夫人恨不能撕了她,为什么就是一天没见,容落歌就像是变了个人。
难道真的是齐王与容黛做得太过了,把人刺激狠了?还是容黛说的容落歌这些年一直伪装。
要是装的,那也装的太像了,她居然一点也没起疑心。
想想就觉得喘不上气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国公爷,你倒是说句话啊?”镇国公夫人看着丈夫真的要哭了。
镇国公此时的心情跌宕起伏的程度丝毫不比枕边人少,甚至于更多,他看着自己这个会要挟,嘴巴利,还特别狠的女儿,真不敢相信之前她是那样一副窝囊无主见的样子。
她肯定是恨自己,所以这些年一直装样子骗自己,就是为了今日的一门好婚事压制自己这个亲爹。
偏偏这一切还是他亲手促成的,真是一口老血吐出来。
容落歌挑挑眉看着对方,笑着说道:“国公爷还想说什么?不如说一说比我还大两岁的外室子容朗?要不说一说还没嫁人就爬了齐王的床甘愿做妾的容黛?还是讲一讲这么多年国公爷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外室狄月奴?毕竟为了狄月奴的女儿,国公爷连我这个嫡长女都敢踩在脚下为她的孩子铺路,不知道为了容朗这个私生子,国公夫人所生的容岩又该怎么做一个听话的踏脚石呢?夫人,你说呢?”
镇国公夫人面色一僵,她当然知道狄月奴,但是丈夫信誓旦旦跟自己说早就跟与她无往来,难道都是骗自己的?
虽然她不喜容落歌,但是她的话却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
是啊,那狄月奴可有个私生子,比自己的儿子还大好几岁。自己的儿子还不到年龄不能接手丈夫手里的人脉,但是狄月奴生的儿子呢?
算算年纪,正好到了能带出门交际的年龄啊。
瞧着镇国公夫人明暗不定的神色,容落歌心里轻笑一声,论挑拨离间,她可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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