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你的病的!等治好了病,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
崔云枫咬咬牙。
为了绵绵,算了,他忍了。
二人到后面的屋子里,再出来时,许迦将擦拭手的帕子随手丢了,眼底的嫌弃昭然若揭。
“公子子孙根完好无损,之前的外伤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许迦说。
杜氏心急如焚:“那就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能行房呢?”
许迦状似漫不经心:“公子不能行房的症状,有多久了?”
崔云枫推着轮椅自己出来了:“很久了。我成亲的第二日,有要事外出,可那匹马不小心发疯了,将我从马上摔了下来,不小心摔到了命根子,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从那之后,我就发现自己不行了。”
宽大的衣袖下,是许迦捏紧的拳头,上头青筋暴起,多大的忍耐力和意志力,才让他理智清醒,没有一拳捶烂眼前这张道貌岸然的脸。
阿宁嫁进侯府六年了啊。
这畜牲六年里跟着白青青颠鸾倒凤,享云雨之欢,让阿宁守了六年的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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