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种委屈。”
所以,上不上当已经无所谓了。
封墨言一直盯着她,见她都不肯看自己,薄唇斜斜一勾,又冷笑了声。
“阮小姐,你刚才说,你是谁?我女儿的生母?”他明知故问,还要把这女人最后的颜面通通打落。
杨千语知道逃不掉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突然。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痛疼唤回了溃散的理智,她很用力地深呼吸,让大脑获得足够的氧气,恢复运转。
而后,转身,看向男人。
“阮清是我现在的名字,我以前叫什么,你不是知道吗?”她面无表情,反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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