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实在摆不出第二种表情。
要不是看在他昨晚给了她解药,解了她体内绯火之毒,她是绝对不会任由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半个时辰后,马车到了太傅府。
裴哲山携范碧珍及府中家奴到大门接迎。
礼节到了位,排面也隆重。
裴哲山甚至一直堆着笑,‘宁儿’长,‘王爷’短地唤着,又是让范碧珍张罗酒菜,又是邀尹逍慕下棋,要不是被逼服下毒药的场景深深刻进了裴映宁骨血里,她都想给裴哲山颁块‘最佳慈父’的匾额了。
翁婿俩下棋了,她无聊,只能先回出嫁前的小院。
屁股还没坐热呢,范碧珍就来了。
在裴映宁印象中,别家的恶毒继母再坏,面子上多少也会做点功夫的,毕竟是个人都得要点脸。可她家这继母压根就没长那层脸皮,别说虚情假意了,都恨不得把人皮下的血肉撕给她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多恶心似的。
“二娘有何贵干?”人家不玩虚的,她自然也没必要惺惺作假,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看着范碧珍进来。
“没想到楚阳王对你如此上心,真是叫我们刮目相看啊!”范碧珍径直到她对面坐下,笑得一脸阴阳怪气。
“没办法,谁叫楚阳王就好我这一口呢!”裴映宁单手撑着下巴,笑得妩媚又自信,“当初多亏了二妹‘撮合’,让我有机会遇上我家王爷。二娘怕是还不知道吧?我同王爷好过一次,他便沉迷在我石榴裙下,如今啊更是对我千依百顺,恨不得把天上月亮摘下捧到我跟前。”
“你可真不要脸!”范碧珍直接骂道。
“呵呵!我就算再不要脸也比某些人强!某些人啊就算有脸那也没人要了!”裴映宁笑得异常得意,“二娘,你知道那叫什么吗?那叫报应!唉,真可惜了裴家的大米啊,养头猪也好过养某些人,猪养废了至少还可以宰了吃,可人养废了,找块地埋了那都是浪费土地!”
“你!”范碧珍拍桌怒起,横眉厉眼地指着她,“裴映宁,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瞧把你嘚瑟的,你可别忘了你爹的交代,我就等着看你如何作死!”
“论年纪,要死也是你先!”裴映宁放下二郎腿,冷下了脸起身,‘呼’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毫不预兆的耳光落在范碧珍脸上,硬是叫她懵了好几息。
不等她再开口,裴映宁便恨道,“老子再不济,如今也是堂堂的皇子妃!我不算个东西,那你又是什么东西?就凭你刚才那些话,我就可以让你变成不是东西的东西!”
“你……”范碧珍一脸猪肝色,气得双唇直打颤。
“你什么?有种你叫人来啊!赶紧把我爹叫过来,最好让他把我送到圣上面前,让圣上评评理,看看我这皇子妃该不该受你欺凌?”裴映宁抱臂冷笑。
范碧珍死死地捏着拳头,瞪她的双眼如同蘸了毒血一样。
“裴映宁,咱们走着瞧!”
目送她带着一身暴怒离去,裴映宁撇了撇嘴。
以前她还有些忌惮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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