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李老六这手艺的确是独树一帜,他缝过之后,二狗脖子上那道伤口几乎就看不见了,严丝合缝,而且针线的痕迹也没那么明显,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六叔,辛苦了!”
我看着李老六忙活完,赶紧递了根烟过去。
“没什么辛苦的,干活嘛,不过我这手艺有说道,就是不论干了谁的活,都不能白干,你明白就行。”
李老六讪笑着将烟接了过去。
“明白明白。”
我连忙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招呼了李三喜一声,“三叔,给六叔拿些盘缠。”
李三喜估摸着是被我使唤的有些不爽,瞪了我一眼,但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来,递给了李老六。
缝尸这行当跟看坟点穴、做法驱邪一样,没什么固定的价格,但是只要干了活,就一定要给盘缠,不然与干活的人还是主人家都不利,这一点农村人都懂,所以李三喜倒也没有说什么!
李老六接过钱后数了数,然后从里面抽了三张十元的钞票出来,剩下的都退给了李三喜。
其实以他的手艺,李三喜给的那些钱根本不算多,人家镇上的人请他过去,有时一次都能给好几千块,不过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所以李老六也就是随便收点钱意思意思。
两人你推我搡的客气了一阵,最后李三喜还是把退回来的钱收进了口袋。
农村人就兴这套,客气。
送走了李老六之后,大家就开始准备二狗子的丧事了,这会儿李三喜也不嚷嚷着要找我寻仇了,他婆娘也自个儿躲屋子里哭去了!
虽然说死了唯一的儿子,但活着的人终究还得活着,日子还得继续往前过。
我帮着把二狗子落草停在草席上之后,就回去了,这种村里的红白喜事,本来也都是我父亲在帮着忙活,我顶多就是去吃个酒席。
况且二狗子这事儿,我总觉着跟我脱不开干系,所以也就不想再多参合了!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李三喜忽然又跑来找我,说让我去家里吃酒席。
我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肯定又是想找我办事儿,不然以他们家那扣扣嗖嗖的性格,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叫我过去吃酒席?
果然,酒席还没吃上呢,李三喜就跟我说想让我帮二狗子找块坟地,不求大富大贵,平平安安就行。
可能他主要是觉着我本事一般,也点不出什么太好的穴来吧!外面的风水先生又很贵,所以能省就省了!
这事儿我当然是答应了,毕竟我要接我爷爷的班,做一个风水先生,有生意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晚上回到家里之后,我又拿出我爷爷传给我的那好好看了一遍,从明天开始,我可就算是真正踏入这行当了,要走艺,风水这一块自然是越精通越好。
这一看不知不觉就看到了半夜,我合上书,关了灯刚准备睡觉,这时房梁上那个灯笼忽然又响了起来,“咯吱咯吱”的,大晚上听着瘆人的很。
这东西看来还是得找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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