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伪善的皮已经裂了,也不再伪装了。
看来,真是气急败坏了。
沈长歌的眸子轻蔑扫过慕容惜的脸,讥诮笑道:“原来是俞南王的一个小妾,我当是谁呢,敢如此嚣张?”
慕容惜最恨旁人说“小妾”二字,她立即就怒了,道:“沈长歌,我告诉你,就凭我的父亲是丞相大人,我的夫君是俞南王殿下,我就有嚣张的资本。”
沈长歌的语气轻飘飘的,就像是白云一般,丝毫不在乎慕容惜的言论。
她反问:“是么?慕容惜,可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个小妾罢了。”
慕容惜脸色涨红。
沈长歌继续往前走了几步,道:“在我们西周,小妾的地位就如同猪狗一样,下贱卑微。你见到我,也该跪地行礼才对。”
她又一次提到了“小妾”,就是想气一气慕容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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