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你。你若是治不好,可怎么办?”
岳向文询问。
别说,看表情还挺真切。
岳淳想了想,“也没准儿是心理疾病。一直在心里是个坎儿,这个坎儿过了,可能也就好了。”
“额……这是何意?”
岳向文还是不太明白,她是回来度过心里这个坎儿的?
要如何做?
许氏脸发白,虽心底对这个孽障极为唾弃和鄙夷瞧不起,但是不可否认,她现在可是不同于往时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她好不威风。
“这事儿啊,就得问问母亲了。我记得小时候,母亲时不时的用绣花针扎我的头。我的小脑袋被扎的都不长头发了,发顶秃了一块儿,像生病了似得。扎的太多,针尖刺入了骨缝,我这头骨啊,像筛子似得。”
岳淳看向许氏,她没什么恶意的说这话,表情甚至几许天真。
“我……”
许氏紧张起来,她没想到岳淳就忽然这么直白的把这事儿给说出来了。
“你还干过这种事?”
岳向文一拍桌子,对许氏怒目而视。
许氏紧咬着嘴唇,因为苍老,她的脸看起来更是苦大仇深。
“我……”
她想说什么,但也只说出一个字来。
即便是狡辩,她似乎也想不出狡辩的言辞来。
“唉,近来在都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那么多的官员进了刑狱司,原本高高在上的权贵也一朝失去了荣华。似乎,一个人从云端跌到泥地里,只需要短短时间。”
岳淳轻声道。
岳向文一听,立即站起身,抬手指着许氏,“你这妇人,如此恶毒。当年我让你代为抚养淳儿,你就是这般对待她的?难怪她那时候动不动就掉眼泪,后来还不长个子,都是你干得。”
许氏脸色煞白,憋了一会儿,她也忽然暴怒。
“岳向文,你随便从外面带回来个狐狸精,都不过问我一句,你拿我当你的夫人吗?生了个孽种,你就当成了宝,妄想要我抚养,她配吗?我的娥儿……我的娥儿变成了这样,你从未心疼,动不动的就埋怨她没用。她是被害了!”
想起岳娥,许氏泪如雨下。
“你……都城里哪家老爷纳个妾室还得要夫人的同意?你在下人面前逞威风随你的便,还想管起老子来了?反了天了你!”
岳向文也生气,主要是他这一家之主的威严被扫了。
他们俩大声的吵,互相谩骂责难埋怨。
岳淳坐在那儿看着,唇边带着笑意。
眼见着许氏在那儿哭,岳向文气的气喘连连,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哎呀,头疼。王爷昨日还说,以眼还眼这个词是世上最公平的,用来报仇,最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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