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她拿出婆母的威严来处置一个不守妇道的儿媳,总能威吓住她,为她所用。
谢酒眼疾手快避过,与蔡氏交错时,手中几枚绣花针精准的扎进她的几处穴位。
她在大牢三年,唯一的好处便是认识了师父,教会了她许多东西。
看着口歪眼斜倒地的蔡氏,谢酒慢悠悠走过去,嘴里惊慌叫喊,“婆母,你怎么了?来人啊,婆母摔倒了。”
“呃……呃……”蔡氏努力发出声音,手指颤抖着指着谢酒。
她很清楚是谢酒做了手脚,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心头隐隐不安,谢酒似乎与从前不一样了。
杨家其余人都在隔壁屋里等着蔡氏的问话结果,他们辛苦谋划一场,将谢酒送了出去,总要知道能换来什么好处。
却不想,等来的是谢酒的叫喊。
杨老大跑得最快,他到屋里时,谢酒正艰难的扶蔡氏起来。
可蔡氏养尊处优大半辈子一身肥肉,便是在流放途中,也是磋磨庶子庶女姨娘们换吃食,硬是没消减多少。
谢酒好不容易将人扶了起来,承受不住她的重量,一个踉跄两人没站稳,蔡氏重重跌到在地,谢酒躲避不及倒在蔡氏身上。
她吓坏了,手忙脚乱爬起,“对不起,大哥,是我没用扶不起婆母。”
杨老大不疑有她,和后面赶来的杨老二一同将蔡氏扶到了床上,谢酒安静的立在一旁,心里想着刚刚砸下去的姿势还是没发挥好,应该砸她的痛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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