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弟媳帮妻子不在家的二伯哥理家,众人会怎样看谢酒。
还能将银钱的事赖在她身上,转移大房的注意力,反正谢酒也没证据证明她没拿。
他等着四周看热闹的人,猜忌谢酒与爹的关系,爹曾说过,在男女之事上,男人顶多是添一桩风流韵事,而女人却能因此毁了名声,万劫不复。
既然拉拢不了谢酒,就先毁了她,等她被众人踩进烂泥里,那只愿意伸向她的手就显得难能可贵。
或许他的临时起意会比先前的主意更好。
杨修嘴角勾起一抹得逞得笑。
“那日我与你大伯都在,你四婶先离开的,你爹根本没给她钱,也不曾提过让她管家之事,你这人为了不拿钱出来,怎么满嘴胡话呢。”
胡氏怒了,“再说,在京城你娘都给你找通房了,你还装什么孩子。”
纸条上说,银钱在杨修身上,但被人抢了。
老二被蝎子咬伤,都不肯拿钱出来,想到二房以前对大房耍的心机,她就想激杨修说实话。
她容忍不了再被二房耍弄。
可杨修抹了把眼泪,很是委屈的样子,“我没胡说,大伯母怎知四婶和我爹私下没见过面呢?”
胡氏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平日看着沉默呆愣的杨修,心思竟这样恶毒。
她深受名声被毁之苦,知道谢酒若被扣上与二伯哥勾搭的帽子,会遭遇什么,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莫名,她眼里带了丝同情看向谢酒,却见谢酒神色淡淡,镇定自若。
她再欲说什么时,就听得有人大喊,“杨修,有官差去你家找你爹了……”
众人推拉着杨修往杨家去,谢酒也缓缓跟在众人身后。
猜到杨老二这边不安分,谢酒便吩咐李盛做些安排,李盛却道,顾逍已经做了善后安排。
谢酒便安心等着杨家人上门。
她到杨家院子时,见两名官差押着一个满脸胡须看不清相貌的男子。
官差道,“昨夜我们巡逻时,见此人神色匆匆,身上还有血迹,便拿下审讯,才知他昨夜潜入杨家伤了人。”
众人哗然,竟是这人伤了杨老二吗?为什么呢?
官差没给众人解惑,而是看向人群,问道,“谁是杨家二房的孩子?”
不用杨修出声,有人已经指给官差看了。
官差看向杨修,“此人交代,昨日伙同其余几人抢了杨家二房孩子的银钱,被抢的可是你?”
杨修十四的生命里,从没这样为难过,他若承认被抢的是自己,那刚刚他泼向谢酒的脏水就成了撒谎,污蔑。
可那是两百两,父亲正需要银钱治病,他们也需要银钱生活。
但,他还是多了个心眼,没有立即承认,而是问道,“他为何要伤我爹?”
络腮胡闻言呸了一声,“你爹当年欺辱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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