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孤单一人,甚至在不知杨家深浅的情况下贸然报仇,或许此时已经落入他们手中,甚至丢了命。
谢酒笑,“原也是这样打算的,还要给你开个大医馆呢。”
说起医馆,她又想起一件事,“芷兰年后要去京城,我想让梧桐同她一起去,一来梧桐对京城比芷兰熟悉,二来她会点医理,关键时刻能救命。
所以我想能不能在她们离开前,你再提点一下梧桐的医术,诸如一些应急的救治法子。”
林舒医术是家传,谢酒厚颜提这个,也实在是有些担心封芷兰他们在京城遇到危险,尤其发现程丛之事后,更觉镇国公府水深得很。
“可以。”林舒很爽快答应。
此时,封芷兰刚好回来,听到这话,大咧咧将两人往怀中一抱,“遇见你们真好,真想和你们义结金兰,但,还是等我从京城回来吧。”
若是还活着的话。
谢酒和林舒都知她话中意思,她们三人身上都背负仇恨,谁知将来会如何。
三人默契地没再说这个话题,难得的林舒性子活跃些,同她们打闹了一番,又一起去灶房做了晚饭。
晚饭后,谢酒陪封无心玩了会,便洗漱躺到了床上看书。
倦意上来,熄灭蜡烛正欲睡觉,窗台便传来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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