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和镇国公各带着两箱银子,以献给国库为由进了宫,谢酒很清楚便是她空手来,宫门的禁军也会放她进去的。
但她这两箱银子不是做给曹志诚和皇帝看的,而是做给文武百官看的。
前有曹首辅捐钱,后有逍王府和镇国公府,其余官员也不好意思毫无动静,尤其是辽东王府的老祖宗和恭王府也随后抬着箱子到了宫门口。
可这次,他们却未能如愿进宫,被禁军拦在了宫门外。
理由是宫里出现了刺客,禁军把守宫门,免得百官入内被刺客误伤。
“既是宫里出现了刺客,我等做臣子的更应进宫护驾才是。”老祖宗眼眸灼灼地看着出来传话的太监总管。
是张陌生的面孔,并非跟着皇帝几十年的赵德宝。
新上任的太监总管,王魏然突然从小太监爬到如今的位置,一时还承受不住老郡主的威严,眼眸闪了闪,搪塞道,“禁军统领已经带着禁军在宫里头搜寻,陛下身边亦有不少人护着。
老郡主和诸位大人稍等片刻,待禁军抓到了贼人,自会放诸位进去。”
好似怕老郡主再说什么,他略有些慌乱地朝众人躬了躬身就忙转身往宫里头走。
御书房,皇帝不满地看着曹志诚,“难得他们大方,愿意送银子入国库,做什么要将他们拦在宫外。
便是他们进了宫,没朕的旨意,他们还敢在宫里头乱跑不成。”
“陛下说的是。”曹志诚恭顺道,“是臣粗心,光记挂着前线的战事,想着献上一些银钱尽点绵薄之力,没注意底下人将安乐公家的孩子藏在了箱子里,臣不察,还将他带进了宫来。
现在外头四处在找那孩子,众人进宫来,万一叫人发现了,非但臣有嘴说不清,臣担心还得连累陛下,毕竟安乐公那暴脾气不太讲理。
至于他们献上的那些钱财,陛下放心,他们既抬了过来,就不会再抬回去。”
皇帝抬眸打量他,“朕不记得安乐公和你有仇,你抓他的曾孙做什么?”
钱财那事,皇帝心里也有数,今日众臣献不成,明日也会献,话已出口,他们不敢收回去。
倒是安乐公那性子,犟起来是真的能不顾死活地在宫里头乱闯。
若非如此,他怎会听从曹志诚的建议,让禁军把守宫门,就是防着安乐公也趁机入宫,没得将其他的孩子给暴露了。
曹志诚眼神躲闪,“臣,臣就是瞧着那孩子可爱。”
“说实话。”皇帝厉喝,神情不悦,他怀疑曹志诚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陛下息怒,臣,臣说。”曹志诚惊慌跪地,“臣自打去年被困雪山后,身子大不如从前,我家老四游历在外从高人手里得了秘方。
就是……就是用曼陀罗花和麝香辅以稚子的心头血,熬制成药,对身子恢复大有奇效。”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用过一次这个药方,还打算用安乐公的曾孙做第二次药?”
皇帝沉声问着,视线却仔细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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