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挖药渣的时候,花楹气的牙痒痒,不为别的,只是恨毒了这位二姑娘,要不说这些年许清墨怎么就能在许清灵身上吃那么多亏呢,她做事谨慎也就算了,而且尤其恶毒,这种药竟然让人偷偷的埋在了许清墨的院子里。
“二姑娘真的是死性不改,都烧成那样了,竟然还想着害咱们的姑娘!”曲莲气的咬牙切齿,“要不是我们留了一手,到时候东窗事发,在我们院子里挖出这东西,咱们姑娘真的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楚了!”
花楹咬着牙不说话,只是仔仔细细的将地里的残渣一点一点的收拾干净,再把挖开的土埋好,不让任何人看出来这里有半点的异样。
花楹拿着药渣回到厢房的时候,站在那里,气的脸都有些发红。
许清墨看着两个不怎么开心的丫头,再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药渣,忍不住笑道:“你们丧着个脸是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快不行了呢!”
“姑娘!”花楹气的眼睛都有些红了,“二姑娘实在是太过分了,自己不知廉耻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把这种东西放在我们的院子里,这是摆明了想要陷害姑娘!”
“她陷害我的还少吗?”许清墨倒是满脸的不在乎,“你与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花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有些委屈。
许清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荷包里拿出一小颗碎了半颗的珍珠,丢进了药渣里,花楹看着许清墨的举动,有些惊讶,便凑过去细细的看了看,珍珠珍贵,眼前的这颗珍珠微微泛黄,看起来也并不是很圆润,显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花楹还在细看的时候,曲莲已经反应了过来:“这不是二姑娘院子里那个二等丫头的东西吗?”
“嗯!”许清墨淡淡的应了一声,“先前丢许清灵到河里的时候,顺手摘的,不过用的力气大了些,碎了小半颗,不过这样倒是显得更真实些!”
花楹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姑娘,你这是早就知道……”
“我不知道!”许清墨摇头,“只是觉得,他们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我而已!”
花楹沉默良久,然后问道:“姑娘,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仔细盯着,到底是死了个孩子,她总是要出去见一见那个孩子的父亲的!”许清墨低垂着眸子,淡淡的看着面前的那个杯盏,“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着!”
花楹看着如此的许清墨,忽然觉得有些陌生,眼前的姑娘依旧是姑娘,但是却在一夜之间沉稳了许多,若是之前,姑娘就算知道了这些事情,也只会把事情推出去,丢给许大娘子,然后就不会再管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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