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急色,估计也不是进出城办重要的事情,可却能畅通无阻,反倒是为生活所奔波忙于生计的百姓们苦苦等待。
楚擎回头瞅了眼高高的城门。
他实在无法理解这城门的意义在哪。
要是防患外敌吧,能打到昌京,光有个破门也没毛用。
不是防患外敌吧,还造成了交通不便,不如拆了。
而且昌京还有宵禁一说,过了亥时也就是晚上九点之后,不允许随意在外面走动,一旦巡街的京兆府武卒抓到了,轻则要你二百文,重则罚你半套房。
当然,还是针对百姓的,要是达官贵人的话,武卒们都不带多看上一眼,就好像会闹事犯罪的永远都是穷苦老百姓,那些有钱人,当官的,都是良民,都是善良之人。
这么一想,楚擎突然对穷就是原罪这句话有了新一层的认识。
可不就是吗,穷就是罪名,最大的罪名,要排队,要宵禁,要被武卒盘问,要被城门郎刁难,如果有钱有权,那就是人上人,大街上人上人上人都行,什么罪都没有。
福三看了眼闷闷不乐的楚擎,不解的问道:“少爷,您有心事?”
“没。”
“您有。”
“我说没有。”
“小的看您是有。”
楚擎哭笑不得:“就是瞎想想,没什么心事。”
“您可以和小的说说。”福三正色道:“小的觉着,堂堂的男子汉,有心事就得说,若不说出来,只是憋着,就难受,难受的想抄刀子砍人。”
“你说的不是堂堂男子汉吧,你说的这是反社会人格。”
“小的也不懂,小的就知道少爷您最近变了,若是以前,有心事的话,总会和小的说。”
“是吗。”楚擎还一时“回忆”不起来了,好奇的问道:“那我以前都有什么心事。”
“许多。”福三嘿嘿一乐:“您总和我说玉来楼的老鸨子最是骚情,勾搭的您魂儿都没了,要是有一日得了钱财,怎么也要睡她一睡,还和我说您要怎么睡,还有,柳河上花船头牌,原是教坊司的官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是上了床榻,定是叫了一口好…”
“三哥你歇会吧。”楚擎连忙打断道:“我那是和你分享心事吗,这明明是两个老色批猥琐的意淫好不好。”
“老色批是何意?”
“说文臣的。”
福三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小的虽不解其意,不过却觉得老色批这三字,倒是与那些酸儒贴切的紧。”
楚擎哈哈一笑,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过几天,你教我骑马吧。”
“骑马?”
“是啊,要不然走路太累了。”
“少爷为何不乘轿。”
“嫌慢。”
福三哦了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犹豫了片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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