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把大娘的衣领往下拉了拉,找准位置,一针就快准狠的扎了下去。
“哎呦——”
一声哀嚎,在这清晨格外刺耳。
南枝面色微拧,看了一眼苦不堪言的大娘安抚道:“扎得都是学位,通脉络的,您不用担心。”
谁知她话刚落,这大娘就变了脸色。
她蹭的一下起身,指着南枝就骂了起来:“什么通脉络,你这一针扎得那么深,万一伤到我经脉了怎么办?”
“小姑娘年纪不大,下手没轻没重的,你这么一扎,我现在更疼了!”
大娘嚷嚷着,门口渐渐围了人。
他们交头接耳说起了前几天医闹的事。
“不行,你这治的根本不行,赔我200块,这事就算了。”大娘揉着脖子爬了起来,她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南枝气笑了:“我给你钱?”
她把银针一扔,抛到铁盒里。
“是你自己找上门的,也是你要我帮你扎针,现在找我要钱?”
“哎?我说你这小丫头怎么这样呢,自己扎的不好,弄疼我了,就这么完了?”大娘嗓门大,嚷嚷着叫人进来说理。
不过片刻功夫,医馆就挤满了人……
巷口,面包车停候多时。
顾明溪拉低墨镜,好看的眉毛蹙在一起。
“这就是她的店?”说完,讥讽一笑:“我以为有多大的能耐。”
“明溪,你让我找人闹事却又不让她关店,图什么呢?”
经纪人叹了一声:“终归是离婚了,其实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你和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比不了。”
闻言,顾明溪拉上窗户。
这几年与霍司爵相处的画面,一幕幕映在眼前。
十年了。
自从父亲在雪崩中为救霍司爵丧生,她被当成遗孤托付给这男人。
几千个日夜,霍司爵竟心如止水,对她连一丝的心动都没有。
她想要的,他都给。
钱,珠宝,名利,地位却独独不愿给她‘身份’。
顾明溪眸底渐红,捏着拳头咬牙:“她占着司爵那么多年,就算离婚,我也不能让她好过。”
“隔三岔五的找些人闹一闹。总之,不能让她太顺心了。”
医馆,吵成一片。
大娘委屈,闹着闹着还哭了起来。
说自己三岁丧父,八岁丧爷,十岁丧奶,二十岁守寡……
“等等,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请你立刻出去,再闹,我就要报警了。”
南枝正是生气,刚掏出电话,外面就涌入了一群黑衣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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