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走到她身边时,还不忘低声道:“你就是太单纯,日后该多长些心眼了!”
“好,我知道啦。”宋嫣然颔首应下,笑得乖巧又无害。
母女两人挽着手离开,宋安然却双腿一软,瘫坐在了椅上。
宋嫣然没有否认,可她依然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宋嫣然,她怎么能做到这个地步……
……
此时花园里已围满了人,就连原本候在宴席上的一众夫人们也都默契的一同来了。
这些贵妇人虽然平时一个个都端庄雍容,但好奇是人的本能,喜欢凑热闹更是刻在了骨子里的,尤其还是这种平日里打着灯笼都瞧不着的热闹。
沈流为了助兴与宋嫣然成事,是以特意服下了事先准备好的催情药。
他的记忆有一段缺失,只记得迷迷糊糊醒来时身边恰有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恰好药性发作,他还哪里顾得上其他。
尤其那少年郎生得格外俊俏,红红的眼眶,粉嫩的唇瓣更是让他欲火难耐。
可正当他兴致盎然,酣畅淋漓之际,房门猛地被人踹开,再然后他便被薛泽提到了花园。
沈流的衣衫被汗水打湿,有风吹过,在他的脊背出漾起一层寒意,也让他清醒了几分。
“沈世子可真是好雅兴,怪不得城中都说沈世子是个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原来洁身自好是假,不爱女色才是真。”薛泽冷冷睨着沈流,出口的话毫不客气。
“你胡说!我儿才不好男色,你少血口喷人!”舐犊情深,为了维护自己的儿子,永昌侯夫人甚至都顾不得忌惮薛泽了。
薛泽轻笑出声,好看的凤眸略略上挑,显得轻挑又冷冽,“方才我踹门时可是亲眼所见,难道要我为你们细细描绘一番吗?”
在场的多是妇人小姐,一时羞得是面红耳赤。
薛泽却仿若未察,犹自道:“要不让他们两人直接把裤子脱了吧,总会有证据留下的。”
这话说的更是露骨,有些夫人已经后悔来这看热闹了,忙捂上自家女儿的耳朵。
马氏便这般做了,谢澜却扯着马氏的手,还眨巴着大眼睛追问道:“怎么证明啊?”
气得马氏狠狠瞪她一眼,在她耳边低声警告道:“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话我就罚你抄女戒三遍!”
谢澜气焰顿消,不敢再多嘴,却努力试图将耳朵挤出马氏的手掌,侧耳倾听。
“你!”永昌侯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面对毫无顾忌的薛泽,她想不出对付薛泽的说辞。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她看到了与曹氏一同而来的金氏和宋嫣然,瞳孔顿时一缩。
不对啊,流儿应该与宋嫣然在一处才对,怎么会与男子……
半清半醒的沈流也看见了宋嫣然,登时跳起脚,指着宋嫣然怒吼道:“贱人!是你害我!”
曹氏扫了宋嫣然一眼,若有所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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