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宋安然咬咬牙,只得起身跟上。
她再拒绝倒显得她做贼心虚一般,反正金氏的嫁妆她一下都没碰过,怎么也查不到她身上。
宋嫣然命人搬来两把椅子,又备上了果盘和清茶,便安排人手去核对单子与库房里的嫁妆。
金氏的嫁妆从金银玉器到绫罗绸缎无一不精,宋安然自诩清高,可看着那一件件珍宝眼中也忍不住流露出贪婪的光彩,若这些东西能伴她进昭王府那该是何等风采。
倏然,宋安然眼睛一亮。
不管金氏对她满意与否,她依然是自己的母亲,如何都要给她添妆。
且她与宋嫣然都是嫡女,嫁妆的份例都是一样的,金氏若敢薄待她,日后宋嫣然出嫁也带不走丰厚的嫁妆,
这般想着,宋安然也气定神闲起来,看着那些东西如同在看囊中之物。
可渐渐的她察觉出不对劲儿来,怎么对不上的东西越来越多,尤其是古玩字画,不知短缺了多少。
金氏的嫁妆十分丰厚,金银珠宝被金氏放在了小库房,剩下的便都放在了大库房里,平日除了取些绫罗绸缎,给自己屋内添换些摆件,宋氏很少踏足其中。
宋嫣然虽有心里准备却也未曾想到光是古玩字画便缺失了这么多,脸色越发阴沉,就连宋安然一时都只觉如坐针毡。
宋清君回府后便传人询问起宋安然管家的情况来,主要是想知道宋嫣然有没有使绊子。
可在听闻宋嫣然在清点嫁妆后,宋清君瞬间撑案而起,抬步便朝库房赶去。
“这是在做什么!”宋清君沉声开口,劈头盖脸就叱道:“弄这么大阵仗是生怕别人不知你在清算母亲的嫁妆吗?你不觉得丢脸吗?”
宋嫣然融融一笑,“父亲这是何意?娘亲的嫁妆太多,绫罗绸缎、古籍字画若是放的太久便容易损坏,是以女儿才特意打开库房整理,以免浪费了好东西。
父亲为何说这般是丢人呢?”
宋清君脸色微僵,宋嫣然抬首扬唇,望着宋清君的眼睛,幽幽道:“不过……父亲来得正好呢!
女儿正要报官,有父亲在这女儿也可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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