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然,到了悍马车旁,她打开副驾驶,把我直接扔上车,然后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自己也上了驾驶座。
然后启动车子,一把走上车道,在之前被她撞烂的隔离带那里调头,又往之前的路开了去。
我讲,大姐,没必要又来一次吧?你不累我都累了!
说完之后,我感觉这话好像有点不对劲,于是赶紧补充了一句,讲,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演着不累,我看着都累了。
话音刚落,一道刺眼的光传来,整个世界,瞬间变得阳光明媚,四周车辆呼啸而过。
这么真实的吗?难道这不是幻觉,是我们真的出来了?
念头刚过,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车载中控台显示是‘破虏’二字。
吴听寒接通电话,悍马那3d环绕的音响里,顿时传来那标志性的声音: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陈寺青那哈麻皮是到用脚开车迈?违章短信都发满老!
吴听寒冷冷的回了句,是我在开车。
对面沉默了好几秒钟,然后才讲,我就讲撒,那哈麻皮绝对开不出这种高水平!----哈挫挫看违章短信,讲你们又调头往回开老?
她讲,嗯,被同行摆了一道,才走出来。
张哈子讲,哈有画匠能摆你滴道?
吴听寒讲,是一种我也只听过的匠术----对景挂画!
对面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讲,那哈麻皮是不是下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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