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都快烫掉一层皮,那被浇了汽油的枯枝烂叶硬是点不着。
我很想告诉她这里就是画内了,可她却满不在乎,招呼我上车,然后问我打火机烫不烫手。
我很想开口告诉她,烫,都他喵的快烫死老子了!你为什么还不放火烧山?
她依旧不理会,继续往前开。
就这样,我前后下车了七次,都没能点燃山火,倒是两只手掌都快要被烫起泡了。
直到吴听寒第八次问我烫不烫手的时候,我突然惊恐的发现,我的两只手掌应该是被烫坏了,因为我感觉不到打火机的温度----也不对,我能感受到打火机的机身上传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于是我瞪大眼睛,对着吴听寒疯狂摇头,脸上甚至还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心想,难道我们就这么闯出来了?----这凉飕飕的感觉,肯定是吴听寒搞得鬼,为的就是不让我点燃画外的山火!
但吴听寒却让我下车,然后她自己从后排取出那被黑塑料袋缠好的橡胶软管,打开油箱盖,一头插进去,另一头扔给我,讲,把铜钱吐了,去山上换个地方把油吸出来,然后点火!
我呸的一声吐掉铜钱,扔掉手里的关子,很是不解的讲,后备箱那么多桶油,你让我吸邮箱里的油?有毛病吧?
说着,我就要去后备箱提桶,但吴听寒速度更快,打开一桶油,就往车顶上浇去!
大姐,你他喵的这又是玩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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