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都别碰到纸面。取出来后,贴在我伤口处。----别问为什么,照做。
我的确是想要问一句的,毕竟把纸这种东西贴在伤口处多危险,你这玩意儿又不是创可贴,更没有经过杀菌消毒,就这么贴上去,不怕感染么?
但吴听寒似乎早就料到了,所以我只能照做。
当我把那纸条铺在吴听寒的伤口上后,吴听寒再次开口,讲,用食指把纸条抹平,尽量不要留褶皱。
我依言照做,因为之前倒过酒水,纸条在水中显得很平整,就算是想要抹出褶皱来都难----念及于此,我就突然想到了我爷爷的那张脸,不就是被我泪水浸湿过后,变得毫无皱纹了么?
想到这里,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急忙把脑子里爷爷那张带着诡笑的苍白脸颊从我脑海里给甩出去,然后专心的对付眼前这张纸条。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等我再去看的时候,我竟然找不到那张纸了!
没错,就是找不到了!
不仅那张纸不见了,连吴听寒背上的那个伤口都不见了!
现在她的背,除了血水和酒水的混合物外,就只剩下雪白雪白的肌肤了。
如果不是怕吴听寒多想,我肯定都要上手去摸一摸,看看那张纸到底去哪里了。
既然不能摸,我就只能问了,我讲,那张纸和伤口都消失不见了。
吴听寒听到这话,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连酒水和血水的混合物都顾不上去擦,就把衣服给穿上,转身走了出去,仿佛我是透明的空气一样。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水,确定我不是在做梦后,便找来纸巾,把地板处理干净,这才拿着酒瓶和香囊走出房间。
刚走出房间,我就看见吴听寒拿着一根麻绳,以一挎(张开手掌,大拇指指尖与小拇指指尖的最大距离为尺子,在麻绳上丈量着。
王先生站在一旁看着,看得那叫一个认真,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放下酒瓶,把香囊还给吴听寒,然后站在王先生身边,低声问他,用手量麻绳长度而已,需要看得这么认真迈?
他脑袋动都没动,眼睛也完全没有离开那根麻绳,就开口对我讲,你晓得个卵!这可是点天灯,莫讲是你,就是圈子里滴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一次!要是不好好看,老子死都不闭眼睛。
讲完之后,他又继续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我也跟着看了一会儿,发现吴听寒先是隔三挎就会在麻绳上插一根鸭毛上去,然后是五挎,接着是七挎……全都奇数间隔。
我正看得无聊,一旁的王先生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用肩膀靠了靠我,然后低声对我讲,你好生看到起,讲不到你能看出点儿名堂来。
说完之后,他还破天荒的侧过头来,给我甩了个‘你懂的’的眼神。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无非就是之前让我心里明白,但别说出来的那件事----王先生认为,因为有气运加身,所以在领悟匠术方面,会有天然的加持。
这也就是他认为,我为什么会只经历过一次剃头匠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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