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陛下驾崩。
临终他留我和太子在榻前,要我们患难与共,趁着国势大好兴复大邕,不必太在意他的身后事。
陛下走后,新帝也的确遵循了他的嘱咐,将原本已然稳健的大邕朝前推了一些。
与此同时,他的后宫也越发添了新人。
对此,我并不在意。
人至死是爱美的,他是皇帝,有大邕礼法为他护航,非我人力所能扭转。
我更在意我的太子恒儿。
他八岁了。
我会倾全力去爱护他,将他培养替大邕开疆拓土的君王。
我一心倾注于太子和国事,却忘了身后的鬼蜮技俩。
不知过了多少年,他册封了他的青梅竹马乔氏为贵妃,更大肆重用乔氏焦氏,又暗中削弱荣氏和齐氏在朝中的影响。
他的确是个贤明的君主,他上孝太后,下厚黎民,唯独对我,始终隔着一层,连带着对恒儿也多了些看法。
我多少次明里暗里告诉过他,我只要我的儿子安好,只要我的族人无忧,可他却越发戒备警惕起来。
沁芳告诉我,是乔贵妃和乔氏一族的人在使力了。
我觉得可笑。
我堂堂皇后,勤恳多年,末了还要受制于她们吗?
可我低估了一个皇帝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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