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从未说过什么不是吗?怎么这次便对我又打又骂,是因为弟弟回来了,母亲便不在意我了吗?”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更大了些:“母亲从前不是一直教导大姐姐,她是伯爵府嫡女,金枝玉叶,便是要星星要月亮也使得,若是想要什么不必过问对方肯不肯让,直接抢来便好,实在不肯让便派人去毒打一顿,如此方不失伯爵府嫡女的气派!”
“母亲,我也是伯爵府嫡女,我不过是看上了二姐姐的头面,我怎么就不能去拿她的?”
“不是您说的,天底下的好东西,都该归伯爵府的嫡女吗?”
郑氏气得两眼发黑,她没想到自己诓骗苏意韵的话,居然会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听了进去,还学了个十成十。
她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苏意如的脸上。
接连被打,苏意如又委屈又生气,直接叫停了马车,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气呼呼地独自往忠勤伯府的方向走去。
郑氏也被气糊涂了,也不惯着她,直接叫人开走了马车。
苏意如下车的地方,距离忠勤伯府并不远,便是步行也只需要两柱香的时间。
可郑氏派人在门口等着她,却一直没见到苏意如的身影。
她也不便大张旗鼓派人去寻她,传出去便是没事也会被人拿来传闲话,郑氏便是心急也无计可施,更不敢告知苏澈。
只能私下派了几名心腹偷偷去寻。
一直到隔日的晌午,她才回了府,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论郑氏怎么问,也不肯说出昨夜的去处。
也是在那一日,有人敲响了登闻鼓,状告有人行凶杀人,细问之下,却不知道所告何人。
只知昨日在白矾楼二楼的雅间内,有一名今科刚刚高中二甲十一名的举子不明不白的死了。
临死之前,手中还捏着一只素帕。
纯白色的丝绸面料上,绣了一朵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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