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缱绻暧昧,让魏景薇的脸颊红透了。
“你胡说什么呢,不知羞。”
他嗡声笑道,“我跟你还要什么脸面。”
两人笑嘻嘻的打闹,许久魏景薇才喘息地推开他,漂亮的妙目染上些水色。
江寅白喉结攒动,眼神黯了下来,不顾她的惊呼,俯身吻了下去,密密麻麻炙热的吻落下,把魏景薇抵抗的声音淹没。
随着他的动作,魏景薇只觉得浑身软了下来,无奈之下只能忍他为所欲为。
一屋子春意掩藏不住。
柳海桃夫家的事,自从江寅白表态不管后,刑部的人动作麻利,很快就清算出他许许多多的罪状来。
又由人写了奏折上书,皇上看后勃然大怒,当即决定判他斩立决。
魏景薇知道时,也微微有些吃惊,本以为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贪了,但细细看下来,此人的罪行可谓是罄竹难书。
不光是因为霸占人田产打死人,还强占人妻女,送给上峰。
甚至因为一件吃饭跟人闹矛盾的小事儿,害得酒楼老板几乎家破人亡。
一桩桩一件件,每一条真要计较下来,都是死罪。
见妻子蹙紧了眉头,江寅白也十分感慨,“起初刑部来知会我时也说得含糊,我知他定然还有别的事儿,但也没想到,此人如此恶劣。”说起此人,江寅白的语气里也是十足的嫌恶。
当官如此,不思为百姓谋福祉,反而害的全是老百姓。
手上染满了鲜血也不为过。
魏景薇看了一会儿,这些带血的字让她心中难受,把纸递了回去。
“我说你看了定然难受,你还坚持要看。”江寅白亲手倒了一杯茶递给妻子。
一杯茶下肚后,才觉得好了几分。
“说起来,他也不过是五品,怎么就有胆子干如此恶劣的事。”魏景薇语气有些愤怒。
江寅白思索着跟她解释道:“他早年间投入了上峰四品官员的门下,官官相护走到如今。各种内情我不知晓,但入了那个圈儿,要如何也是身不由己。”他顿了顿补充,“都是自己的选择。”
两人又聊起柳海桃,魏景薇想了想,“她一个人也不容易,大舅母是个心善的,必然不会阻拦她回娘家,但就不知道,她自己如何想了”
这些年,柳海桃母亲跟柳家的龃龉,连带着让她都跟柳家都少有往来。
她人又面浅,如今怕是不好意思向娘家开口,请求帮忙。
“她若是不好意思回柳家,又实在是暂时没地方居住,江府那么大,暂时给他们一个容身之所,也是有的。”
江寅白早看出了魏景薇有此意,干脆一口气说了出来。
“会不会不太好。”魏景薇闻言看了他一眼,有些踌躇。
到底是和离离开的妇人,说出去难免影响江寅白的官声。
她可怜柳海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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