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的意思。
江砾还想等父亲问起,见父亲只是坐下,然后作势要用晚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哦,对了,砾哥儿考得如何。”他似乎才想起这一茬,扭头询问。
江砾:
“儿子幸不辱命,考上了。还是第一名。”他骄傲地挺起小胸板,满脸期待地看着父亲。
“不错。”江寅白轻笑,旋即拍了拍儿子小小的肩膀,“回头跟为父一块儿去骑马,把这些日子落下的骑射等功夫补一补。”
江砾的肩膀垮了下来,委屈地撅着嘴巴,“儿子才刚回来。”
“刚回来怎么了,这次你去考试,是不是有些人考不完全程,就因为不舒服,或者身体的问题,提前出来了。”
江砾想了想,他考到中途时,确实有一个男子,因为太阳太大,被晒得头晕眼光,然后被抬走了。
还有看榜时,有人情绪太激动,直接昏厥了过去。
仔细想想,这样的事儿还不算少。
“确有其事。”江砾点点头,“不过,这些跟骑射有什么关系呢。”
“这关系可大了。”江寅白放下手里的筷子,准备跟儿子好好说道说道,“你之所以赶路过去考试,一路颠簸也没有不舒服,考试全程也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就是因为你时常练习骑射,身子不至于太过于孱弱。吴侯的老儿子,十年前,就是因为科举死在了里边儿,这事儿当时闹得还挺大。他就是平日里只是读书,身体太弱了,那一年格外的冷,结果一命呜呼。”
江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儿子受教了。”
“嗯,快吃饭吧。”
魏景薇看了父子俩一眼,见儿子好似被这故事吓到了,斜睨了丈夫一眼,拿起筷子夹了一个糖醋小排在江砾的碗里,“你别多想,那些事儿都意外。你平日里锻炼身体,定然是不会的。”
江砾的思维被拉了回来,得到安慰笑了笑,又讲了些在考童生试时,遇到的有趣的事儿。
一家人有说有笑。
“他真这么说?”江寅白听着儿子说有人质疑他第一名,沉吟了一番。
“嗯。是的,他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说的。”
江寅白脸色微沉,淡淡一笑,“那他日后恐怕前路艰难。”看着儿子疑惑的眼神,他又解释道:“当着大家的面,质疑考官,质疑科考的公正,这就等于当着大家的面,抹黑考官,知道的人多,很快就会传到他耳朵中,文人最是受不了这等话了,那孙宇的名字,怕是日后要在不少人面前留下印记了。”
江寅白不急不缓地说完,笑着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你年纪还小,很多事儿有得学。但有句话说得好,多说多错,少说少错。我们既不怕事儿,但也不轻易主动去招惹事儿了。”
“儿子知道。若不是孙宇主动挑衅儿子,儿子也不屑于去跟他斗嘴。”还平白闹了笑话给围观的人看。
“嗯,你心下明白就好。”见儿子通透,江寅白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感慨,儿子太早科考,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才十岁就要面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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