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是不是你当真从上面掉下来压死了我的牛,说不定,根本就是莫问小子看有官兵扎营,有意宰了我的牛来卖钱,再编个幌子说牛不见了来诓我。”
莫言性子急,哪受得她这么诬陷,脑门子一热,甩开他母亲的手,上前一把揪住锦衣妇人,喝道:“艾妖婆子,你胡说什么?”
锦衣妇人被他揪住也不怕,脸色一沉,扭头对粗布妇人阴阳怪气的叫道:“玉娥,你看看,你看看,你儿子宰了我的牛,还要打人了,你平时就这般教子的吗?”
玉娥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言儿住手。”
莫言眉头紧皱,不甘的放开手,站在原地虎虎的瞪着锦衣妇人。
玉娥迫视着莫言,直到他垂下头,退开一步,才对锦衣妇人道:“师姐,我知道你这是在说气话,你知道问儿和言儿不是这样的人。虽然说这位小姑娘压死了牛,但这么高掉下来,也并不是全无可能。我这么多年也没求过人,今天求姐师走一趟,作个证,这牛的确是死于意外,先救了问儿出来。这牛师姐说怎么赔,咱慢慢赔给你。”
锦衣妇人略抬了下巴,蔑视的斜看着玉娥,对她的一味柔顺不大买账,“你赔?只怕你五年都没能赔得起这头牛,这五年,我得损失多少银子?这么利滚利的下来,别说五年,只怕你十年都赔不上。”
莫言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睨了母亲一眼,强压着怒火,“你不要狗眼看人低,难道我们兄弟二人就赔不起你一头牛?”
锦衣妇人不以为然的轻瞟过她,又看白筱,鼻尖带着涂得鲜红的唇耸了耸,“难说。”
“你……你说吧,你要怎么赔,我都赔给你。”莫言恨不得扑去,将她按倒,在她那张让人憎恨的脸上狠狠的砸上几拳。
锦衣妇人不看莫言,一点点看过白筱,好象是要将她扳开来看,话却是对莫言说的,“就凭你这点本事,还不够格跟我谈赔钱的事。”
莫言怒极,又想上前揪她,被玉娥拦下,“师姐,我实在不想问儿涉入江湖,你还是开个价,我们母子慢慢还你。”
锦衣妇人终于按捺不住,喝道:“住口,不想涉及江湖?当年我同样不想涉及江湖,你们怎么对我的?我爹临终前,将这堂子交给师兄,结果呢?我爹尸骨未寒,你们就丢下我撒手私奔,现在来跟我说什么不想涉及江湖?”
玉娥面带愧色,垂下了眼,“我们是对不起你,但……师哥也是为了你才去的……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何必再耿耿于怀?”
白筱听到这儿算听出了些眉目,说来说去,这牛是贵了些,但问题不是出在这儿,而是以往的恩怨。再在不过这个艾妖婆子借牛来寻莫家母子的晦气。
不管她们以前是怎么样的过节,人都入了土了,莫家母子低三下四的求着了,她还不依不饶实在叫人气愤,“喂,这牛是我压死的,与他们根没有关系,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寻人拿银子,赔你牛钱。”说完又对玉娥道:“婶婶,你别再求她,我去给他们解释,让他们放了莫问。”
她还不信神了,现在虽然被人所害,落迫些,但好歹还挂个北朝公主的名份,古越能不借她这点银子给她?大不了写张借条让他去寻北皇讨钱去。
等他要出征回来,她活着的消息传开,她早走得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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