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虽然不喜欢那条白牡丹,但这是戏班里的规矩,她要上后台奏琴,也只得在衣衫上绣了白牡丹。
车轮压过一处小坑,突然一抖,她挂在项间的明珠抖出了衣领。
他视线落在了那明珠上,顺手拈起,“看来这东西,对你而言,当真宝贝得紧,居然还戴着。”据他所查,她可是没钱赔人家的牛,把自己抵给人家的。
白筱眸色一沉,这珠子是鬼差的修行珠,的确掉不得,但当初她在意的不是这颗明珠,而覆在明珠外面的那层,由他细心制作的细网,不过这话,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看着眼前的那方慕离,想起他那双眼,不知他现在长成什么模样了,和古越是否还是一模一样。
视线落在胸前他正把玩捏着那个明珠的手上,皮肤白皙的几乎与白色的衣袖融于一体,手指修长细致,依然完美无暇。
眼眸上抬,在眼前的慕离上吹了吹,慕离轻贴了他的面颊。
乘他微愣之际,突扑倒在他身上,将他压住。
容华哪料到四年后的她还敢如此放肆,身子一僵,欲将她推开,她却反手勾了他的脖子,不容他推开,另一支手飞快的揭了他头上慕离帽。
一眼望进他愕然含怒的眸子,掩了窗帘,门帘的车厢,本不十分光亮,这时越加暗了下去,让这双眼漆黑的眸子更加深不可测,四年前这双眼就让人难以挪开视线,这时更摄人心魂。
她看他,他也看她,她四年前就很美,此时更美得出了他所能想象得到的样子,这张绝秀的小脸却没有该有的小家碧玉的娇羞之态,一双坦率的大眼如同浸在溪水之中,澄亮清澈,丝毫不避嫌的,直勾勾的看着他,他从来不曾见过哪个女孩象她这般无礼,四年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车厢又是一颠,她只顾着看他,一没留神,从他身上滚了下去,痛得她‘哎哟’一声,在地上又是两滚,身子撞开车帘,半个身子跌出车厢,忙双手紧紧拽住车帘,好在那车帘装的甚结实,她才不至跌下马车。
两脚未能站稳,身子一旋,望见车夫一脸惊愕的将她看着,耳根子一烫,涨红了脸,回头瞪向已坐直身,面色淡然的容华叫道:“你见我跌倒,怎么不拉我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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