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照着帝王家的习性,光这么一句就足以杀头。
或许风荻是民间出来的,还没养成帝王家的那些习性,又受不得激,当真与他下了一夜,结果输了一夜,第二天黑着一张脸去上朝。
白真得意的告诉她,同样身为男子,自然是了解男人心理,男人最是好强。如果换成一个男子激他,对方一定会用强硬的手段将那男子干掉;如果是个女人,那就会想方设法去征服,所以他们暂时是安全的。
如果换成寻常的人,白筱也觉得该是如此,但帝王家的人就很难认同,甚至已经打好逃出府的准备,只等一有风吹草动就行动,结果一直不见动静,直到晚上风荻竟又来了,昨夜的丑事半字不提,反而还拉了白真下棋。
白筱缩在不显眼的地方偷看风荻,对这个禁不住好奇,看多几眼却觉得这个人似曾相似,不知为何竟生出些亲切感。
但对着仇人之子生出这样的想法,是万万不该,自责中将这份莫名的感觉打散。
只要不跟风荻,白真自是满心欢喜,立马又摆出棋局,不料才过了一个白天,风荻的棋艺大长,竟将白真摆的棋局很快破去。
不理望着棋盘,傻在那儿的白真,欣然宽衣。
衣袍半解,半裸出他硕壮美好的胸肌腰腹。
白真目瞪口呆的瞪着风荻在烛光下泛着层淡淡金光的肌肤,身子开始发僵,推说方才下棋,紧张得出了一身的汗,要去沐浴。
临了,要去沐浴,本是极为荒唐,不料风荻居然准了,独留了白筱在床前给他递茶倒酒。
白筱这张脸涂有易容药,将雪白的肤色变得黄黑,又将五官某些部位进行了修整,让整张脸看起来虽然不会丑陋,却也平凡无奇。
然风荻一手撑额,一手把着酒杯,视线却不离她这张脸,好象对她的兴趣不减方才与白真对弈。
白筱怕他看出自己脸上的蹊跷,心脏胡乱蹦跳,难得平稳片刻,垂着的头更是不敢抬起。
“抬起头来。”偏了偏头,脸上并不多表情,只是一直凝看着她的眼。
白筱却不敢不听,抬起头傻看向他,一对上他那双神色莫辩的眼眸,越加慌乱,便要将脸重新别开。
下巴微紧,被他捏住,“你在怕什么?”
白筱手一抖,手中酒壶里的酒撒出几滴,急往后退。
“你在心虚什么?”
“奴婢没有,奴婢去看看小姐……”
手腕一紧,被他拽回床边,腿磕了床缘,站立不稳,向前跌倒,手撑了他的赤着的胸脯,才重新站住,脸颊轻擦过他的脸,才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而手下是他滚热的肌肤,赫然一惊,忙挣扎站好。
“你不敢看着我,就是心虚。”他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似兰似馨的淡淡幽香,也不勉强她,放了手,只是将手中酒杯递于她,“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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