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仿若一个局外人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画的嗓子哭哑了。

眼泪哭干了。

她抬起了脸，直勾勾看着霍妄，已经哑到变形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霍妄，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霍妄不语，还是静静看着宋画。

这样的沉默，要逼疯了宋画。

她声嘶力竭：“你说！你想怎么样！到底怎么样啊！你有本事杀了我啊！杀了我啊！”

说到这，宋画激动站了起来。

她指着自己的脖子，指着自己的心脏：“你可以用刀划破我的喉咙，捅进我的心脏，霍妄，你杀了我吧，你别这样折磨我，我宁愿死也不想承受这样的折磨了！”

“宋画，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霍妄终于开了口。

声音在这夜色下，格外阴沉。

宋画一愣。

这句话，是她之前对自己说的。

在她神使鬼差差点用玻璃碎片想要划破自己手腕时，她告诉自己，死都不怕，她还怕什么？

而现在，霍妄却用这句话来反问她。

宋画忽然笑了。

她笑得讽刺，笑得古怪。

她眼珠子几乎要瞪了出来，直勾勾盯着霍妄：“可霍妄，我现在比死还难受啊，你知道不知道当我回头看到你时，我比死还要难受啊。”

“所以你杀了我吧，我宁愿去死，都不想过这样暗无天日没有希望的生活了，霍妄，你知道什么样的人生最可悲最可怕吗？是没有希望的人生啊。”

“霍妄，我现在的人生就是没有希望，看不到一丁点希望，所以你杀了我吧！让我了结吧！”

“”

面对宋画悲愤怒喊，霍妄不为所动。

他就这么静静端详了宋画数秒，随后抬起了宋画的下巴，盯着宋画，一字一顿：“宋画，我不会杀了你，但我对你那么好，你却两次逃离，你太让我失望了，所以宋画，我应该对你有所惩罚了，要不然你不会长记性。”

说到这，霍妄停下了口。

他的眼眸闪过了一道思索，似乎在思索要给宋画什么样的惩罚。

等了半响后，霍妄黑眸忽然闪过了一道恶意。

这样的霍妄，很少见。

因为尽管他是神秘组织万能的主。

尽管他做了很多坏事。

但他看上去，却一点有不像个坏人。

他的脸英俊而又周正，充满正气。

眼神也永远清亮，不会游移不定。

可现在，他的黑眸却是罕见闪过了一道恶意。

当这道恶意浮现在霍妄的眼中，让霍妄终于看上去像一个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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