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外,顾钧等人率领大军一路南下,势如破竹。
流寇望风披靡,越州云深在夏梓出事后,绝了投降的心思,负隅顽抗。
京城中,如今紧锣密鼓地筹备了太子的登基大典。
拜夏绰与流寇的一番运作,如今京城中,皇室宗亲死了大半,尤其是与明宗关系近的几支,夏绰担心这些人会出头反了自己,逼着他们与自己一起往北逃,结果除了两家被夏南救下,其他都已经死在路上了。
如今,夏南就是明宗一脉血缘最近的皇室中人,加上他为国抵抗金国,本就有贤名,登基已经是众望所归。
夏南说如今夏国内乱未平,一切从简,所以,他的登基大典就只是在文武百官见证下登临御座,又率人去太庙告祭。
夏南定年号为永安。
在登基之后,他颁布圣旨,为成王追封为世宗,成王妃安氏为太后,而原世子妃顾氏封为皇后,皇后所出嫡子取名夏瑞,册封为太子。
襁褓中的孩子就被封为太子,朝臣们有些意见,可现在国中正是要安抚人心的时候,夏瑞出身时的异象,更是朝野瞩目。这样一想,封为太子也是众望所归。
就是皇后人选,有些朝臣不满,左相冯正辅将原怀恩伯顾显的作为,在朝堂上诉之于众,“圣上,怀恩伯不忠不孝,趋炎附势,乃是当朝小人。皇后出自怀恩伯府,会令圣上蒙羞。”
有冯正辅带头,不少人附和。
还有御史言辞激烈,直指顾锦,“伯府世子顾锦,自幼顽劣不堪,身为人子,独自逃离京城,乃为不孝;身为人臣,不知劝诫,乃为不忠;忝居世子之位,于国于家无望,臣等羞与之同朝。”
顾锦站在朝堂上,听到这御史的话,手忍不住捏了捏拳头,正想将那御史骂个狗血淋头,唐鹤年已经站出来,“孙御史言辞慷慨,不知伪帝在朝时,你是如何尽忠的?”
唐鹤年游说各地归顺夏南,立下大功,回朝之后,夏南任命他为吏部尚书。
那孙御史听到唐鹤年的话,梗着脖子说道,“唐尚书这是何意?本官乃是御史,监察百官……”
“那就先监察一下自身吧。”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唐鹤年转头冲夏南抱拳,“圣上,臣有本参奏,御史台孙之芳,身为人子,流寇攻城时撇下年迈父母独自逃生,是为不孝;身为人臣,伪帝在朝时,他见佞臣不知诫,见忠臣蒙冤不知言,是为不忠;此人阿谀奉承,为求官几次为伪帝之曹妃求封,忝居御史之位,于国于家无望,朝中有此人,是朝廷之耻。”
“你血口喷人……”
“孙御史难道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唐鹤年淡定地拿出奏折,“圣上,此乃皇城司陆伟陆百户提交的证据。”
夏南示意递上来,翻看之后笑了一声,“伪帝在京时,朕知道很多人身不由己,本不欲深究。但是,御史台乃是朝廷喉舌,当起表率作用。邓自谦,你率人将这些事查一下。”
“至于怀恩伯世子顾锦,”夏南看着底下人,“顾锦心怀大义,国家危难之时散家财购粮草,支援北军抗金;天下百姓流离失所时,京城高官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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