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这一路过来他就说,你这个小贱人为了脱罪,多半会把昨晚的事污蔑到你婆婆身上,现在一看,果然如此!你竟然真的污蔑你婆婆,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子,你就该浸猪笼!”
赵家人多势众,有人愤怒大骂景飞鸢,也有人转过身跟围观路人大声解释。
“诸位老少爷们,你们可不要听信景飞鸢这贱人胡说八道!”
“灵杰的母亲赵钱氏是赵氏宗族有名的贞烈女子,她绝不可能跟人私通!”
“街坊四邻都知道,灵杰他八岁那年丧父,那时候赵钱氏还年轻,她本可以改嫁,可是她没有!她一个人带着灵杰清清白白到如今,期间多次有媒人登门劝她改嫁或者招个赘婿分担压力,可她都没有答应!试问,一个这般贞烈的女子,她连改嫁都不肯,又怎么会跟人私通呢?”
“一个为死去的夫君守了这么多年的贞烈女子,和一个妖妖艳艳不甘寂寞的年轻女子,老少爷们你们来评评理,你们说昨晚跟人私通的到底是谁?”
围观路人看了看赵灵杰和义愤填膺的赵氏宗族,又抬头看着药铺里面的景飞鸢。
他们上下打量景飞鸢,眼神闪烁。
如果……
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自然是那为夫婿守了十来年仍旧贞烈的妇人更值得信任。
景飞鸢任由路人打量。
她看着赵氏宗族和赵灵杰,平静道,“谁说赵夫人是主动跟人私通了?你们说她贞烈,呵,她贞烈又如何,她贞烈不表示她这人的心肠不恶毒!她赵钱氏昨晚是想作恶害人,结果自食恶果了。”
围观路人闻言激动地望着景飞鸢。
哟呵!
好像还有更大的秘密!
想听!
景飞鸢看着围观路人,扬声道,“你们想知道昨晚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丑事吗?”
路人们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扯开嗓子喊着想知道。
景飞鸢瞥了一眼赵灵杰,薄唇微勾。
藏了十八年的秘密,马上就要被揭开遮羞布了。
做好准备了么?
景飞鸢伸手,直直指着赵灵杰。
“诸位看好了,眼前这位举人老爷名叫赵灵杰,他是我的夫婿,我们俩半年前成亲,可成亲至今他却未曾与我圆房!”
“我直到昨天才知道,原来这个看起来仪表堂堂的举人老爷,他是天阉之人,他生来不举!”
“他和他母亲为了遮掩他不举的事实,昨晚把我诓骗到城外白云观,试图给我下药把我丢给乞丐糟践!”
“我发现了他们的阴谋,我连夜逃了,可他恶毒的母亲没逃掉,他母亲想害人失贞,结果自己落入乞丐手中自食恶果了!”
景飞鸢话音刚落,围观人群齐刷刷看向了赵灵杰。
所有人眼中都是惊奇和玩味。
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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