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景飞鸢,一瞬间绷紧了背脊。
景飞鸢见他这样,顿时放心了。
这男人知道就好。
知道就会有所顾忌,就不敢肆意妄为了。
景飞鸢掸着袖子,退后一步,淡淡问道,“赵举人要送我爹和弟弟去吃牢饭对吧?好啊,我便礼尚往来送你娘一副薄棺如何?我爹和弟弟吃几天牢饭没关系,我使点银子就出来了,可你娘得了脏病的事传出去闹得人尽皆知,她可就活不了了!”
她慢条斯理道,“到时候,我来衙门欢欢喜喜接我爹和弟弟出狱,你哭红了双眼肝肠寸断为你娘扶棺下葬,咱们俩若是迎头碰上了,赵举人你可千万别让漫天的纸钱撒我身上,我啊,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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