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的。”
江峻州转过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我们在说到她外出打工五年的细节时,她眼神呆滞,手上却停了下来,一直到我们说要走,才继续串起珠子。”
江峻州时刻都在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吗?言岑不由暗自佩服。
“这个行为非常可疑,像是在听我们讲话。”言岑继而推测:“孟淑娜装疯,会不会是因为私自逃跑回来,怕付小东母亲担心她泄露付小东行踪而对她不利?”
说完言岑又自我否定,“以孟淑娜软弱的性格,怎么会有胆子逃跑?”
“万物都不会永恒不变,更何况人?”江峻州清冷的声音此时多了一丝温度,“兔子急了会咬人,人也会置之死地而后生,孟淑娜完全有可能克服恐惧,为自己找一条生路。”
从个人情感上讲,言岑也希望事实如江峻州所言。
但孟淑娜真的是在装疯吗?
“不论真假,总要试一试。”江峻州打开雨刮器,外面的世界变得清晰起来。
“从何入手呢?”言岑开始思考切入点。
“既然一切因恐惧而生,那就从恐惧下手。”江峻州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刚刚的白天还犹如黑夜,现在雨忽然就停了,天空也渐渐亮堂起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