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毕竟这是以后要长期合作的。
她也看到了张婶子张口,只是鉴于她家男人爱耍牌,她肯定不能把皮子给他们家。
万一她家男人又耍牌输了,就很有可能直接拿自己的兔皮去抵钱。
乔大叔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看着两个兔头道:
“不要你钱,给一只兔腿就行。”
姜温婉跟着站在院里收拾兔子。
看乔婶子脸一沉,张口还没说话她就抢先道:
“那怎么行?咱们该多少就多少,兔腿算我格外送您的。
日后我要是再打到兔子袍子的,不都要麻烦您帮忙,咱们算清楚,日后也好长期合作。”
主要是这削制皮子可是技术活,要用石灰水,还要清理干净,完了还要保持皮子的柔软和不破等。
这可是个手艺活呢!
乔婶子听她这么说唇角就笑开了,瞪一眼她家男人。
“还是人家城里来的知青说的对,该多少就多少,”
姜温婉笑笑点头,从兜里拿出六毛钱递给乔婶子道:
“婶子你看是不是这个价?”
原身可是知道这里物价的,乔婶子接过六毛钱乐呵了。
“对对,是这个价。”
她倒是不相信姜温婉还能再打到兔子,这次也就是运气好,哪里还能次次都运气这么好?
两只兔子剥了皮后,姜温婉给他们留了一条后腿。
又让乔大叔给那只,没了后腿的兔子剁开两半。
路过大队长家,她给大队长家送了半只。
张卫国这大小伙子憨头憨脑的堵在门口,挠着头,一脸不好意思的推辞。
“不用不用,你拿回去自个儿吃吧!”
姜温婉笑笑,越过他看向院子里蒜苗,喊一声。
“蒜苗,我给你送兔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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