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坏了,我摸了摸感觉烫的厉害,这样对孩子有没有影响啊。会不会保不住啊”
“怎么没有影响,”老人作势就要打阿守,“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上点心呢,自己老婆怀孕都不知道,她的月经来没来你不知道吗?”
阿守傻傻的,目光还巡视在杜幸的身上:“我不怎么懂这个,幸幸前几次来的时候我都手忙脚乱的,在说了,幸幸每次来的时候都没有具体的日子,我也不好意思问这事。”
老王叔差点被阿守的这句话气的背过气去,他狠狠的拍了阿守的胳膊几下:“臭小子你还不好意思了?孩子都有了你还给我说这话。”又接着说道:“好了你也别担心了,赶紧给她擦擦身体退烧吧,也别吃什么药了,你小子现在才知道担心孩子,早干什么去了?放心吧,只要你退烧及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阿守也不敢耽误,转身就要去阿亮家里借酒,突然听到老王叔问了一句“阿守什么时候娶的老婆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阿守心里一急,他赶紧对阿妈说“阿妈,你赶紧带老王叔去堂屋坐一会吧,大半夜的还麻烦我老王叔跑一趟,我上次不是还晒了菌子吗?你给老王叔一点,让他去当下酒菜,”
阿妈懂阿守顾忌什么,当时就带着老王叔去堂屋喝水去了,阿守关了房间的门,匆匆出了门。
等阿守敲开阿亮家的门,借到了酒回家,老王叔已经走了。阿守急忙奔回房间,把酒倒在手心,然会小心翼翼的抹在杜幸的身体上,杜幸体温很高,整个身子都想一团发热的火,突然遇到冰凉的酒,真个人都被惊得一个哆嗦。
阿守也不敢把太凉的酒往杜幸身上擦,他把酒倒到自己的手心搓搓热,然后才敢摸到杜幸的身体上。
但是杜幸还是哆哆嗦嗦发抖,阿守只得加快速度。
等给杜幸擦完一次身,天已经迷迷糊糊的亮了,阿守有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盖在杜幸身上,他坐在床头盯着杜幸看,借着昏黄的灯光和微微的晨曦,仔细打量着这个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阿守开心的咧开了嘴角,他微微低下头,吻了吻杜幸的额头。
阿妈进来,看到阿守还在床头照顾杜幸,也有点心疼儿子,“守儿啊,你去歇一会吧,幸幸我替你看着。你都一晚上没有睡了,你去歇会吧。”
阿守摇了摇头:“阿妈。没事了,幸幸现在烧也退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让她一个人睡会吧。我出去把家里的那只老母鸡杀了,你给幸幸煮点汤,幸幸现在身体虚,需要补身体。”
杜幸醒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木头的房顶,破败的家具,她忍不住一阵心寒,如果不是身体的疼痛感提醒她,她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场梦,她只是在梦里被人强迫。经历了自己一生都不可能遇到的事情。眼泪不由自主的从脸上滑落,她转头看向外面,天刚蒙蒙亮,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身上盖了两个被子,热的杜幸一身的汗,一切和她刚来这里的时候一样,杜幸绝望的躺在床上。
无边的悲伤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她想自由曾经离自己那么的近,近到伸手就可以够到。就算是死,她也可以解脱不是吗?
木门“吱呀”被人推开,阿守端着一个大碗走了进来,杜幸转头盯着阿守,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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