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多大啊?”
“十四。”
杜幸突然就有点难过了,为阿守不幸的童年,她用侧脸轻轻蹭了蹭阿守的脖颈,安慰阿守。
这是个悲伤地话题,杜幸不想在说下去,她闭着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两下:“这里空气还蛮好的嘛。”
“恩。”阿守可能还沉静在刚刚的悲伤气氛中。
后来,两个人在沉默中走了一会儿,杜幸莫名觉得这样居然还有一点小小的浪漫,她趴在阿守的背上,轻轻地哼起歌来。
阿守听着杜幸的歌,慢慢从悲伤的往事中解脱出来,夸赞杜幸说:“幸幸,你唱的真好听,就像树上的黄鹂鸟一样。”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杜幸自己说完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阿守听着杜幸开心的笑着,也跟着笑起来,随着杜幸的笑声轻轻地哼唱起来。
阿守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唱的应该是老歌,杜幸没有听过。她静静的趴在手的背上,安静的听着阿守哼歌,一种温暖的气流随着心底蔓延到全身,不过那是的杜幸自己完全没有体会到那是什么,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
一首哼完了,“马马虎虎吧”杜幸笑着和阿守这样说,
阿守把杜幸往上颠了颠,两个人随意聊着天,继续往前走着。
走过了一条细细长长的乡村小路。在尽头的一片农田里。突然窜出来一个女的,因为那片天理种着比较高的农作物,杜幸都没有注意到。
应该和阿守是认识的,阿守看到她的时候脚步都慢了。
女人不高,扎着一个长辫子,长长的垂在脑袋后面。离得远,杜幸看不清女人长得什么样,挎着一个篮子,看到阿守和杜幸过来,也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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