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守没有办法,看杜幸那么坚持,他慢慢的把自己凑过去,张嘴接过了杜幸递给自己的果子。
“恩”刚进到嘴巴里,阿守就痛苦的皱起了眉毛。
“好酸。”
杜幸看阿守酸的脸都扭曲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守:“这玩意儿就是你们女人吃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吃这个可受不了。”
“才不是,我爸爸就和我一样,爱吃酸的东西”杜幸低头认真的吃起来。
阿守盯着杜幸看了好一会儿,看她把一瓶罐头吃了大半。才起身收拾了桌子,把自己吃完的两个碗放在锅里,等阿守把锅灶擦过一边。杜幸的一瓶罐头也吃的差不多了。
阿守牵着杜幸来到两人的房间,屋子里由于有火的缘故,很是暖和。阿守从炉子上的水壶里到了点热水给杜幸,让她洗洗手,自己又往炉子里加了两把火。
等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可是杜幸还是没有一点睡意。
她问阿守:“你去镇上干嘛了?”
“去镇上卖了草药,然后买了个炉子。”
杜幸:“买炉子?怎么还买炉子,家里不是又吗?为什么又买一个新的?”
阿守转过来面朝着杜幸,把她轻轻地往怀里揽了揽:“那个是阿亮家的,本来是说借给我们。让我们今年过冬的,可是阿亮的孩子得了风寒,小孩子身体不舒服了家里也不敢太耽误,阿亮怕家里太冷了,孩子病的更加厉害,就和我商量,看能不能把炉子要回去过一段时间,等小孩子的病好点了再给我们,我捉摸着反正咱们家以后还用,就直接买了一个。”
“恩,那阿亮家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杜幸也有点担心,那个小孩子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抱过的小孩子。现在都还能想起他小苹果一样的小脸蛋,希望她好好的。
“好多了,老王叔给看过了,没事的,你要是担心的话,我们明天去看看。”
“好”
阿守因为走了一天路的缘故很快就睡着了,杜幸没有一点睡意,她睁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房顶。
半夜,她想起身,刚把阿守放到在自己胸口的手放在手放到一边,阿守就醒了:“怎么了幸幸?”
“我想上厕所,今天罐头吃多了。”
阿守翻身起来,穿好自己衣服,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厚棉衣,带着杜幸出去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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