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一个丫鬟挤了出来,哆嗦着说陈姨娘的衣物喜欢自己绣花,容不得一丝一毫差错,每一件衣裳洗完晾晒后都要陈姨娘自己检查过没有问题才放进衣柜,所以钥匙只在陈姨娘手里。
苏姨娘泼辣得很,不顾陈姨娘抵抗骑在她身上上摸索了一番,硬生生从她身上把钥匙扒了出来,赵少柏接过钥匙打开柜子,姚姝过去翻找了片刻眼睛就亮了起来。
她拉出一条白色的披帛,上头有两块对称的黑色痕迹。她又将披帛举到顶上的床沿边上比对了一下,确定了黑色的痕迹确实就是从上头擦掉的灰尘。
“陈姨娘,先不说这披帛上的灰尘痕迹与床沿吻合了,这上头的雏菊绣花已经脱线了你没发现?不是说每一件衣物你都要亲自检查过才放好的吗,怎么这么大的脱线你都没有看见,还着急忙慌地把一条脏兮兮的披帛塞进了衣柜里?”
随着姚姝的一字一句陈姨娘的脸色已经惨白了,嘴唇也已经被她硬生生咬出血痕来,姚姝将披帛扔在她面前,手指指着上头的脱线雏菊。
“曹老爷死的时候脖子上戴了一根细金链子,你用这披帛勒死他的时候雏菊绣花被链子绞坏了,有一小根绣线卡在了链子上,还要继续狡辩吗?”
这次陈姨娘是再也没有说话了,她猛地站起来一下就推开了骑在她身上的苏姨娘大吼起来:“你们当我愿意做这个三姨娘吗,还不是曹鸿发逼的。我与刘大哥本就是有婚约的是他强娶了我。本来我也认命了,可他日夜出去花街鬼混,惹了不干不净的病给我,我要他下地狱!”
刘大力不顾众人眼光冲上前抱住她,面对郭氏等人的震惊他恨恨地咬牙,“这是他自作孽,前天夜里他又要折腾玉儿,玉儿也是受不住摧残才下的死手。是我巡夜的时候把尸体搬到书房去又躲在里头的,跟玉儿无关。本来只要熬过下午我把马车驶去郊外把尸体埋了就好了,都怪你们多管闲事。”
他话音刚落苏姨娘就冲上去要打他怀里的陈姨娘,王管事只能去拉架,整个场面乱作一团……
傅修谨给郭氏交代了几句让她把人送府衙查办后领着姚姝二人头也不回就出了曹府,这时候才发现夕阳都已经悄悄爬上树梢了。
“今日是去不成府衙了,都先回吧。”
傅修谨说完就和赵少柏先后上了马车,姚姝倒是有些头疼了。
原主刚进城盘缠就用尽了,正好看见大理寺招仵作立刻就来了,所以眼下姚姝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姚仵作,还不上车?你住哪儿,先把你送回去。”,赵少柏从车里探出头问她,她思索片刻就有了决定。
“我得去这儿找一个人,是我爹娘的朋友。”,姚姝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
她从记忆看到了原主在爹娘坟前祭拜说要带着这个地址和信物到上京来投靠友人,只是原主比较好面子不想一来就麻烦别人,所以才去了大理寺。
赵少柏接过纸条看了一眼,脸色好像便秘了一样有些古怪起来……
赵少柏还想多问,然而姚姝自己知道的也不多,只能回他爹娘让去的就闭口不谈了。
等马车晃晃悠悠停到纸上的“城东毓秀大街三号”门口时,傅修谨突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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