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好疼,跟那年冬天一样疼。
少女的手指绞过纱帘,一声声,啜泣着哀求:
“夫主,夫主,妾知错了。”
“妾不该顶撞您,妾不该自以为是,妾不该不知您不喜红衣。”
“求求您,放过妾,妾不该妄想其他……妾……不该……”
许是这哭声太凄惨,竟清晰地落在房门外绿芜的耳朵里。她听着自家主子哭得发抖的声音,好几次咬牙切齿地想冲进去。她不知自己冲进去要做什么,也不知自己此举会不会彻底惹恼步瞻,但此时此刻,绿芜只有一个想法:
——她要带小姐逃!
逃出步府,逃到季公子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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