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已经拜堂成亲,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孟公子啊?那是我夫婿,我范桃花现在已经是孟夫人了。”
可是现在不成,一没婚书,二没拜堂,她现在于孟君泽而言可是个无名无分的人,以至于她想要当着县令的面开口,都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没有关系?很好,这真是非常好。”县令大人忽然缕着胡须轻笑起来,口中连连称道,看来孟君泽果然不曾欺骗他。
既然范桃花不会跟他抢孟君泽,那么范桃花就是一个知分寸,懂规矩的姑娘,他现如今看起来,也顺眼了许多。
“县令大人,我有罪。”还不等县令大人再次开口,薛成仁在一旁看着这诡异的氛围,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县令与桃花之间的交谈。
双膝跪地,一脸自责。
“成仁?你有什么罪,起来说话?”县令此刻心情不错,对待许多事情自然也可以怀着一颗包容之心。
“本身我想先斩后奏,替您让罪女范桃花去签字画押,承认罪状。可是中途此事却被人打断,以至于最终还需要您亲自来执行,真是我的罪过。”之所以薛成仁主动认罪,并非是心里真的觉得自己有罪,而是他看着范桃花在县令面前这个虚伪做作的样子便心中作呕,想要赶紧让范桃花签字画押,等候问斩。
范桃花现如今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她还想要企图讨好县令,以此减刑?
当真是痴心妄想。
“哦,签字画押一事啊,我已经跟君泽聊过了,给他三天时间,让他去查找王大春谋杀一案的真相,范桃花择日再审吧,所以成仁你也不要自责,此事与你并无干系,更谈不上是过错。对了,这几日也不要对范桃花太过苛求了,毕竟桃花还是君泽的救命恩人,你说是吧?”县令忽然觉得自己精神头十足,好像一夕之间年轻了几岁。
遇见了孟君泽,也许今夜打马吊,手气都会好很多吧。
“是,我知道了。”薛成仁心中困惑,这是范桃花给县令下了什么迷魂药了,怎么县令会突然嘱咐自己关照她?
还有,县令口口声声提起的那个孟君泽又是个什么人?
“谢谢县令大人,谢谢孟君泽,我相信他那么聪明,一定能够找到事情的真相,还我一个清白。”桃花才不管县令究竟是为了什么对孟君泽这么好,只要能让自己在牢里少遭点罪,她还是乐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
“大人,您似乎还忽略了一件事,范桃花的娘今日把鸣冤鼓敲坏了,您还不曾责罚她。”薛成仁不甘心,想要再提点一些事情,让县令记起范家的罪过。
“你不多嘴会死?薛成仁,你这么乱讲话就不怕遭报应?”桃花大喊大叫,要不是身上压着枷锁,站都站不稳,她肯定要猛踢薛成仁几脚。
可是,县令听见这话,忽然脸色大变,对薛成仁道:“此事无需声张,那鼓日子长了,坏了也是正常,估计范氏也是无心之过。你赶紧找工匠去按照原样重新做一面鼓皮,若是明日我见不到新的,唯你是问。”
薛成仁嘴上应了一声,心中却暗暗奇怪,这县令今日怎么如此不对劲儿,难不成他有什么亏心事瞒着夫人?
不行,他一会儿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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