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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哄了这么多年才捞到的官差一职,他可不想因为死了个傻子,而丢掉了。
“行了,听我的,今天傍晚过后,你们陆陆续续在这几家酒馆吃饭喝酒,酩酊大醉之际,借故睡在这些酒馆内便可。这里距离城东破庙没有多少距离,我身上带着信号弹,一旦我发现了凶手出现在城东破庙的身影,就会放出信号弹,并且想办法与那凶手周旋,你们快些赶来,制服住他就是了。”孟君泽如此解释道。
这策略他一早就想好了,刚才他与薛成仁几人一同赶到城东破庙后,已经派人到房梁上一探究竟,上面果然有绳子勒刮木头的痕迹。
所以,这一切都和孟君泽的推断相吻合。
不出意外,今天晚上他就能联合捕快们抓到这个可恶的真凶。
部署完这一切,他抻了抻胳膊,一不小心又扯到了后背的伤,疼得他“嘶”了一声。
“我一直想问你,你这身上是有伤么,怎么总直不起腰来?”薛成仁瞧见他这模样,倒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你说呢?”孟君泽对薛成仁没好气,谁让他公报私仇把他家桃花抓进去了呢。
“你说你年纪轻轻,哪儿来的伤?腰不好?我跟你说,你要是腰不好,很有可能是肾的问题。我有阵子天天去醉花楼,也成天腰酸腿疼,我其实能理解你。”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薛成仁看孟君泽倒是越来越顺眼,反正距离傍晚还早,他竟然搬了个长凳,坐下来跟他聊了起来。
孟君泽白他一眼,“谁肾不好?不知道的事情,能不能别乱开口?”
“我说错了是怎么着?看那范桃花打小跟个假小子似的,没想到床上能给你折腾成这样儿啊。说说,她在床上属于什么类型?”薛成仁伸手一怼孟君泽的胳膊,笑着问道。
其实薛成仁这一拳根本没碰到孟君泽,可他这么一出拳头,孟君泽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下,直接就扯到了后背的伤口,疼得他又龇牙咧嘴叫了一声。
“你这人是不是讹人啊?我压根就没碰到你,你又不是纸片扎的,怎么这么脆弱?”薛成仁也被孟君泽吓了一跳,站起来往后走了几步,退到了几名捕快身后,怕孟君泽借此讹上自己。
“小人之心。行了,我也不跟你们在这儿废话了,我去破庙里埋伏去了。你们千万不要随意暴露身份,坛子里的酒我已经让掌柜都换成水了,喝不醉的。记得,夜黑之时,听好了信号,我一发射,你们马上就拿上武器去破庙里劫人,记住了没有?”
成败在此一举,距离他要迎娶桃花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孟君泽深呼了一口气,看几个人纷纷点头,便离开了。
白日里摸完了泥像,又碰了尸体,却一直没来得及换衣裳,他现在身上又脏又仇,看起来足像是个乞丐。
其实这样也好,万一他要是没躲好,叫人发现了,也可以假装自己是要饭的,似乎也值得让人相信。
走进破庙以后,他直接躲在了庙内后身的稻草堆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一宿没睡的缘故,他竟然靠着稻草睡着了。
再醒来时,庙内已经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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