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真相过于残酷，还是发烧的原因。

霍衍胸口的位置疼得要命。

他死死地按着胸口的位置，一双凤目逼得眼眶通红。

他说不出话，那种致命的窒息感让他喘不过气。

他就像是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痛苦而绝望。

不，好像比死亡还要令他痛苦和绝望。

眼前不知什么时候模糊了起来。

霍衍看着不怎么看得清样子的林染，好半天，才声音发着颤地说，

“我不知道她做了那么多，我不知道她回来过，我没有……”

他想说他没有和陆瑶瑶恩爱，但喉间忽然一痒，他下意识咳了一下。

第一下只是咳一点小血丝。

可当他咳第二下的时候，

一口鲜血猛地从他嘴里喷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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