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如何化解眼下的危局。”
直到这时,他才把正事给道出来:“此事那些当官的也藏得深,直到昨日,才让我们的人从某个翰林口中得知。
“就是他们竟打算在这次的经筵上,再度对我们出手,而且是由杨阁老的公子,当初的状元郎,如今的翰林院修撰杨慎杨大人为主讲官,借古讽今,专门针对我们,进言主子,要赶我们离开皇宫,至少是疏远我等。”
听到杨慎这个名字,黄鸣的眉毛倏然就是一跳。
他也算是整个大明朝传于后世的名人中位于中前之人了,至少一首《临江仙》,就靠着三国演义而为妇孺皆知。
毕竟读过书的人,谁还不会背几句“滚滚长江东逝水”呢?
不过真正让杨慎留名史册的,不是这首词,也不是他作为杨廷和的儿子,而是另一件大事——大礼议时的“左顺门事件”。
那一声在皇宫外的“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义死节,正在今日!”当真是震动天下,然后把他自己也给震到了云南,然后一辈子都没能再回中原。
当然,这一切应该是将来的事情。
当初了解这位的事迹时,黄鸣还是挺佩服杨慎的胆略的,但现在嘛……
既然立场不同,那就只能作为对手,并且一定要击败他了,谁让自己是太监的儿子,天然就是他们的对手呢?
眼见黄鸣又若有所思,黄锦以为他对宫里的一些事情不甚了解,便又解释了一句:“所谓经筵,就是朝中博学能言的翰林等官员给皇帝讲课,或讲经书,或讲历史。
“一般来说,经筵只在春秋时举行,一个月也就两三次。
“本月十五,就是今年最后一次经筵,所以朝中也好,宫里也好,还是相当重视的。”
黄鸣点头,心中也有了决定:“爹的意思是他们是想借此机会从舆论上影响皇上,打击你们在宫里的正当性,甚至想让陛下彻底将你们驱逐出宫?”
“就是如此了。主子他继位后就一直想着拨乱反正,一改武宗皇帝时的种种弊政,然后就被他们拿捏住了。
“先是江彬钱宁,然后是谷大用张永等人,恐怕最后就是我们了。”
“我明白了,这一手确实厉害,因为经筵完全就是他们的主场!”黄鸣正色道。
何止是主场,那完全就是从球证到旁证,从主办方到球员,再到观众,都是他们的人。
在此事上太监们别说很难找到能唱对台的人,就是有,也上不了台啊。
而唯一例外的皇帝,在那等场面下,也似乎只剩下被他们操控这一下场了。
“没有法子么?”黄锦见他久久不语,叹息问道。
其实他想了良久,也拿不出个妥当的对策来,自然对儿子也不是太抱希望。
不料黄鸣却在这时一笑:“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对策,但却需要爹,还有宫里其他人帮忙。”
“什么忙?”
“那就是……”黄鸣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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