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想,这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他祖父压根不是他曾祖亲生骨肉,父亲也不是他祖父亲生,他也不是他父亲亲生,全都是外人,或许是当地的读书人帮他们家里生的吧。”
黄鸣说着,盯住了早已脸色青红一片的林谨言:“说的再直白些,你们这一家子孙,都是野种,杂种!”
“你……”林谨言气得七窍生烟,脸都成猪肝色了,张牙舞爪想要扑向黄鸣,却又自持身份,当真是好不难受。
其他人也在一愣后,迅速反应过来。
然后就见那些官员一个个神情古怪,想要笑却又只能憋着,而众多国子监学生可就没那么多顾虑了,迅速笑成一片。
有几个胆子大的,比如金堪他们,更是拍手叫好:“哈哈哈哈……说得好,我看这家伙就是个杂种!”
“放肆!”
“肃静!”
接连的多声斥喝,闻震领了多名教官上前好一通压制,才让众人的笑声消停了下去。
但看他们脸上的表情,恐怕今日之后,这则故事就要传得满城皆知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无法无天。”
“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
其他那些个官员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上前瞪着黄鸣,一副与林谨言同仇敌忾的模样,并对一旁同样神情凝重的官员叫道:“厉司业,如此冥顽不灵,怙恶不悛的学生,你们国子监竟还想要维护于他么?”
国子监司业,乃是在国子监祭酒之下的最高掌权官员。
而与其实有着礼部侍郎本职的祭酒不同,司业才是常设在国子监中,管理其中一切事务的做主之人。
要是做个不怎么正确的类比,这位厉司业就是后世的常务副校长了。
厉克俭满脸的苦涩与无奈,看一眼一旁早急得满脸发白的张璧,又看向黄鸣:“黄鸣,你怎可如此无礼,还不跟林大人请罪?如此辱人祖上,实在非君子所为。”
“是他先辱及学生父亲,我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黄鸣却不为所动。
“听听,听听!这就是你们国子监的学生了!”林谨言终于是回过神来,满脸的痛心疾首,“简直就是泼皮无赖,哪有半点读书人该有的样子!”
说着,又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怒火,看着黄鸣:“我也不与你说这些废话,本官今日就是要告诉你,你们几人与那下九流的青楼往来,迷惑京城百姓的事情,已经被朝廷查实,本官和礼部诸多同僚已经上表弹劾,你就等着被问罪吧!”
说着,他都不等黄鸣给出应答,便又迅速看向厉克俭:“厉司业,这等胡作非为,口碑败尽之徒你们国子监居然还要将之留在其中教导?真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为所有读书人所唾弃么?”
这最后两句可实在太重了,饶是厉克俭这样早已无欲无求的官员也变了脸色。
他再看向一旁脸已煞白的张璧:张兄,这回我可真没法保你的学生了……
而当他把目光又落到真正的当事人黄鸣身上时,却发现他居然在笑,然后抬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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