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香粉味儿随着风扑面而来,险些没把众人熏晕了去。
赵夫人哆嗦着身子,几乎要站不住了,脱下另一只鞋子朝着徐丞岫狠狠的砸了过去,咬牙切齿道:“看你干的好事!”
徐丞岫被砸了个正着,好不容将嘴里的抹布吐了出来,迎面就是一鞋耙子过来,顿时,他小脸一垮,委屈道:“母亲,是那个她设计害我!我是无辜的!”
赵夫人停下动作,“你说谁害你?”
“是她!是她在此地故意设局,分明是她与这个纨绔相会,却故意害我啊!母亲!”徐丞岫眼泪鼻涕一起流,当真是闻着悲伤,见者流泪。
赵夫人狐疑的看着自家儿子,有点怀疑……
而某王爷听见他这话,不怒反笑,夸道:“徐公子的愚蠢,真是蠢出了故事性。”
他说完,从袖子里将一块黑色的东西扔在地上。
“哎哟,这味道……莫非是……”
“别说的跟你没见过似的,都是女人,这点见识怎的都没有?”
……
众人面色各异,这种东西她们见过,但多鄙视,一般就连妾侍,都不屑于用这种玩意儿,更别提这些正儿八经的大夫人了。
“醉香楼特制的生情香,稍稍染上一些,味道便要好几日才能散去,徐公子新换下的衣裳上,想必还能闻得见些许味道。”
此话一出,徐丞岫顿时脸都白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东西还能染味儿的啊!可眼下,他决不能如实交代,否则秦小姐就……想到这儿,徐丞岫颇为有骨气的冷哼一声,“呵,小王爷如此护着这个贱人,莫非你二人早已暗通曲款?”
不知悔改!
“啪”的一声,徐丞岫话音一顿,半边脸肿了,瞬间掉了两颗门牙下来。
“再说一句,本王便阉了你!”喻阎渊玩世不恭的脸上写满了不耐,景小王爷甚少动怒,饶是动怒的时候,也都是笑意盎然,往往都是教训完人之后,才让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方才他们得罪人了。
赵夫人吓得腿都软了,急忙道:“小王爷息怒,小儿口出无状,还请小王爷见谅。”
“这话夫人不该对我说,也不该自己说。”
赵氏并非蠢货,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喻阎渊话中的意思,忙笑着看向师菡,低声道:“师小姐,今日之事,让你受委屈了,你大人有大量,还请替小儿说说情啊!”
“夫人放心,我跟徐公子说一句话,今日之事,便可作罢。”
见师菡如此好说话,赵夫人心里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师小姐尽管说便是。”
师菡要问的,其实也不是多难的问题,她今日无端的遭了这么多事儿,解释虽不必要,但是,结果,必须给她想要的!
徐丞岫一看见师菡,脸色臭的跟石化的大便似的,没好气道:“你想如何?”
师菡示意刀一将人拉起来,然后靠近他,低低的说了句话……
霎时间,徐丞岫的脸色惨白一片,如丧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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