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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喻阎渊派人来给师涵传信,只说了一句:金丝软甲尺寸正好,勿忧。
虽是将门之子,喻阎渊年幼时也曾随景王爷夫妇在边境待过几年,可那时年幼,还不明白何为战场。后来景王爷战死后,他便一直在京城,成了京城里令人闻风丧胆的纨绔。
喻阎渊出发后的当夜,城郊某处庄子上,屋内传来低低的咳嗽声。
一个下人打扮模样的中年妇人鬼鬼祟祟的溜了进来,见四下无人,这才轻轻的敲了敲门,“三小姐,是我。”
屋内,咳嗽声一顿,少顷,一道纤细的身影缓缓起身,朝着门口走了过来。
打开门,师珍儿站在门口,看了眼来人身后,确定空无一人后,这才把人放了进来。
“如何了?”师珍儿倒了杯茶水递给那人,缓缓问到。
屋子狭窄,陈设简陋,看起来像是下人住的房间。然而师珍儿作为国公府的小姐,竟是毫无怨言。
那人心中不禁对这位弱不禁风的三小姐敬佩几分,闻言,忙垂下头,恭敬道:“商公子回来了,大小姐得了不少礼物,给二小姐和您这里,都送了不少来。”
“呵,她倒是一贯大方,是料定了帝师府送来的好东西我稀罕么?”她说着,扒开一颗糖,塞进嘴里,这才稍稍的压下了喉间的苦味。
那人一听这话,急忙附和道:“谁说不是,大小姐仗着自己有帝师府这个靠山,竟将三小姐和如夫人逼到这般田地!”
她话音未落,师珍儿便一记冷眼过去,霎时间,那人急忙闭上嘴,紧紧地抿着唇,比划了个封口的动作。
师珍儿深吸了口气,将心底的情绪压下,这才再度问道,“还有呢?”
“还有……哦,还有商公子回京那日,超重不少大臣奉命出城迎接,谁知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土匪绑了,达子岭的那些悍匪,嚣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回倒好,直接在朝廷头上拉屎了。”
“说重点。”
“景王府的小王爷今日一早,便领兵来剿匪了,三小姐可是要当心,庄子离达子岭不算远,若是……”
“行了,我知道了。”师珍儿不耐烦地打断那人的话,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那人,“拿去买酒喝。”
“是,多谢三小姐。”
那人悄悄的退了出去,来去匆匆,鬼鬼祟祟。
烛火前,师珍儿那张惨白的脸似乎也有了几分血色,她眯起眸子,自言自语道:“剿匪么?真是天助我也……”
次日,天边渐露鱼肚白,师菡不等天大亮,便扛了剑去院子里了,晨间尚有几分凉意,冬杏向来起得早,正好给师菡喂招。待周嬷嬷和春荣起来时,师菡已经准备沐浴更衣了。
春荣一边打着热水,一边不解到:“大小姐近日练功也太勤奋了些,这手都快磨出茧子了。”
师菡舒舒服服的泡在木桶里,轻轻合上眼,笑道:“此时多吃些苦,日后……他的胜算就更大。”
“他?”春荣一愣,随机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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