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小姐就凭这点东西,便认定是我坏了小王爷的计划,将小王爷置于险境?”陈学不服气的瞪向师菡,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师菡早知如此,
师菡面不改色,一声冷笑,淡淡道:“小王爷机敏,那日伤了匪首的箭矢留了下来,是与不是你,去兵器铺子问一声不就知道了?”
“你胡说!”陈学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凶狠的瞪着师菡,眼眶赤红。
冬杏当即横剑拦在他面前。
身后,师菡漫不经心的笑了两声,道:“方才念到名字者日日与这厮相处,若有知情者,罪责并免,若有包庇者,罪加一等。”
“师菡,你无耻!你这是屈打成招!”
“啪”的一把上,春荣甩巴掌都甩出了经验,这一巴掌,陈学顿时半张脸都肿了,捂着嘴,死死地瞪着师菡。
“我数三个数,”师菡眉头一挑,便喊了起来。
“一。”
“二……”
不等师菡念完,就有下人站了出来:“大小姐,奴婢作证,那日夜里陈学一夜未归,次日早上回来时身上还有血迹!”
“小人也知道,陈学平日里嗜赌,然而前一阵子突然开始存钱,说是有大用。”
“陈学自幼臂力过人,尤擅弓箭!”
……
世间之人,但凡没有利益牵扯之时,都可以是正义,气节之人。可一旦牵扯上利益,就像是一群漂浮在水患中的蝼蚁,谁也不想被一个浪头打翻,都想求得活下去的机会。
这些下人,妄议主子,师菡若是真追究下去,轻则受罚,重则便是被发卖出去。
一时间,陈学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正在这时,一阵咳嗽声由远而近的传了过来,师珍儿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慢的走了过来,见着师菡,乖巧的行了一礼,随后柔声道:“听说大姐姐在审问些事情,珍儿想着母亲院里的事儿,我更清楚一些,就来瞧瞧。大姐姐不会介意吧?”
师菡一笑,“自然不会,我求之不得呢。你可认得这人?”
她说着,朝着陈学指了指,师珍儿眉头微微一蹙,随后摇摇头,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大约是见过,只是并无太大印象。”
不认识三个字一出,陈学面色雪白,红着眼抬头看向师珍儿,咬紧牙关一声没吭。
师菡勾起嘴,笑了:“那可真是奇怪了,前几日陈学去药铺抓了一副药后去了庄子上,而那服药,与三妹妹平日里服用的颇为相似呢。”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张药方,似笑非笑的看着师珍儿。
师珍儿在看见药方的瞬间,眼眶微微泛红,哽咽道:“大姐姐,珍儿即便身份卑微,却也是国公府的千金,自尊自爱都是知晓的,怎会与这种卑贱之人有什么牵扯?”
卑贱之人?
陈学眸色通红,恍然的跌坐在地上,张着嘴,失神落魄的看着师珍儿,自嘲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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