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菡漫不经心的掏出帕子,动作优雅的擦擦手,这才施舍般的赏了个眼神儿给她,冷嗤道:“凭你口无遮拦,信口雌黄,无中生有,居心不良!”
秦若若脸色煞白,“大小姐可敢将面具摘下来让大家瞧瞧,是若若信口雌黄,还是大小姐暗度陈仓!”
她直勾勾的盯着师菡,显然是孤注一掷了。
然而,她的孤注一掷于师菡而言,不堪一击。她冷笑一声,淡淡道:“就凭你?也配让我摘下面具?”
“师菡,你不敢!你怕让人知道,你国公府嫡女师菡,深夜与人私会!谋害姐妹!”
她话音刚落,人群后,忽的一道云淡风轻的声音传来,“不知我家菡儿与姑娘何愁何怨,姑娘竟如此污蔑陷害?”
这生硬,令人不自觉的变相俯首聆听,温润中透着几分不近人情,礼貌中又满是疏离。
在场不少世家子弟,也有读书之人,在看见来人的瞬间,立马弯腰行礼:“商先生。”
商卿云踏着雪白的靴子,缓缓走了过来,在距离秦若若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明明一身书生气,可不知为何,秦若若竟是莫名的像是一座山塌在眼前,莫名的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
她抬了抬头,见来人是商卿云,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恭敬道:“祭酒……”
一抹青蓝色衣角一闪而过,商卿云扭头看向师菡,温声道:“多谢这位公子替我家菡儿正名,至于今日有人心怀恶意,在外污蔑我家菡儿之事,我也必会深究到底!”
师深究到底四字一出,秦若若身子一软,险些瘫在地上。
她猛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商卿云,“祭酒身为国子监之首,怎能如此偏袒师菡……”
“秦小姐的意思是,在下连自家菡儿都认不出?”
商卿云语气淡然,丝毫没有强人所难之意,可偏偏却有种让人不敢反驳。
秦若若张了张口,“她是不是师菡你让她摘下面具即刻!祭酒可敢?”
话刚出口,身后,夜斐然忽的脸色大变,忙厉喝一声:“够了!修得胡言乱语!”
商卿云,帝师府,岂是可以任人质疑的!
闻言,亲若若脸色一白,似是还想再说什么,然而,夜斐然一把将她拉到身后,自己迎上前,恭敬道:“还望祭酒见谅,秦小姐方才落水,想来是有些神志不清,我这就送秦小姐回府。”
说完,夜斐然回眸不悦的看了秦若若一眼,深吸一口气,甩袖离开。秦若若咬着唇,不甘心的瞪了师菡几眼,眼看着夜斐然跑远了,她这才急忙追了上去。
一出好戏,就此收场。幸好今日有面具遮住了师菡的脸,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舅舅那一脸意味深长的神情,好像是在说:方才的事,晚点跟你算账!
不过,师菡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来自小舅舅的怒火。
次日一早,师菡起身时,商卿云已经前去国子监了。
吃早膳时,春荣便笑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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