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逼他立后,倘若不愿立后,选秀纳妃也是好的,晋渊被催的烦了,让太医出了一纸诊断,说他阳衰,不能人事。
这下老臣们傻眼了,一开始还强势的不行的朝臣,对晋渊的目光立马由强横变成了怜悯。
甚至前一刻还在逼迫他选妃的老臣,下一刻跑过来泪汪汪的安慰他,并给他找了一堆民间土方子治治这不能人道的毛病。
晋渊随心所欲惯了,根本不屑外界传言,于他而言不过是死后纸上无谓的一笔,身前功名也不会被区区流言蜚语所掩盖。
宴至中途,易欢喝醉了些,觉得宫宴太不自在,天子目光实在太露骨,让她想忽视都难,那炽热的视线,仿佛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藏不住丝毫秘密。
易欢受不了这赤裸裸的打量,便想以如厕的名义,出去透透气,她对林青裴道:“郎君,我去更衣。”
林青裴瞥了她一眼,“莫要乱跑,速去速回。”
易欢点了点头。
易欢前脚刚离开,后脚晋渊便也跟着起身。
他没忘记,上一世易欢对自己产生好感,便是因为今日的花朝宴,他窥见她在湖边默默垂泪,递了手帕,安慰了几句。
这回他不但要递手帕安慰,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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